sp; “谢谢……”这还是第一次苏乔安遇上这种身上一分钱都没有的窘境。
她羞愧的从车上下来,又跟司机要了电话,再三。保证自己会还钱给他,又郑重的和他道谢,随后才匆匆的抱着孩子进了医院。
苏乔安在医院内像是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转到处问,她不知道褚江辞出了什么事才会被送进医院来,还严重到需要医院的人来通知她的地步。
她急的快要哭了,担任褚江辞临时助手的人才找了过来,将她领了过去。
苏乔安抱着孩子,一言不发,她什么都没有开口问,她怕得到的答案会是她最不想要听见的那种。
万一褚江辞真的有个好歹她和孩子该怎么办?
她一路都在胡思乱想,却始终紧闭其口,不愿问,也害怕得到答案。
越是靠近,越是抗拒。
她很害怕等会看到的褚江辞会是死气沉沉了无生气的一具躯壳……
“太太,褚先生就在里边休息,您进去吧”助理停在一间病房前就不动了,微微侧开身让她自己进去。
她迟疑了一瞬,踌躇不前。
最终,她还是鼓起了勇气去打开那扇紧闭的病房门。
苏乔安反复告诫自己没事的,应该什么事都没有,是她多想了,褚江辞不会有事。
可是……
她伸出的手都在颤抖,握上冰冷的门把时,温热的泪在眼眶中打转。
她在害怕。
怕推开门以后,看到他躺在床上一点反应都没有,就像当年她也是这样送走苏蓉的一样。
她一个人在手术室外等候,最后只等来了一具冷冰冰的尸体。
团子似乎也意识到了她的情绪低落,搂着她的脖子,乖巧的蹭了蹭她脸颊,像是在安慰着她。
苏乔安深吸气,将心头的不安和浮躁都一并压下。
扭开门把,进入到病房内后,她往里走,才看清了此时此刻正躺在病床上的褚江辞,以及正在替褚江辞做检查的医生。
看到她以后,医生问,“你是?”
“我是他的太太,请问我先生…他怎么样了?”
“哦,褚先生被打伤了头,刚刚已经为他做过相关处理,不过褚先生以前头部就应当受到过重击吧?给褚先生检查的时候,我们就发现褚先生头部有淤血了,具体的,还得等褚先生醒了再进行进一步的检查。”
“那他什么时候会醒过来?”
“这个……”医生笑了笑,“我们也不能确定,按理说这次的伤势不至于会让褚先生陷入到太长时间的昏迷中,但是褚先生头部已经受过伤的话,就很难说了。”
“很难说是什么意思?你是说我先生可能再醒不过来了是吗?!”尽管做好了最坏的准备,苏乔安也还是不能接受这种结果。
“太太您冷静一点。”医生看了看昏迷不醒的褚江辞,衡量了一下,方才说,“我不是十分确定褚先生就一定无法苏醒,具体的还要看褚先生自己,您放心,我们一定会尽最大的努力帮助褚先生的,也希望褚太太您能够配合我们医生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