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一个人身上,除了红光,在腰间居然还有一圈青光,仿佛系了一根青色的腰带。
这么翻着眼晴用光看,是看不清腰带的,只能看到生物电光,也就是说,这个人身上,除了正常的生物电光,还另有一圈青光围在腰间。
“灵光病。”李福根立刻就想到了红狐的话。
这就好比,一杯白开水里面,滴进一滴红墨水,形成了红色的墨水团,整杯水也就坏掉了。
上次给崔保义和成胜己治病,李福根还不能看光,没看到,这是第一次亲眼看到灵光病的样子,一惊之下,气没提住,蛋蛋滑了下去,所有人身上的红光顿时都消失了,又都恢复到正常的样子。
李福根立刻去看那个有灵光病的人,是个女子,因为是背对着这面的,看不到脸,不过从背后看去,应该年纪不大,可能三十左右,身材高挑,穿着一条墨绿色的洒脚裤,腿很长,臀很圆,打扮很时尚,又很得体。
那女子似乎感应到有人看她,转头看了一眼,这一转头,李福根到是一愣,原来这是个外国女子,难怪一头金发,他最初还以为是染的呢,敢情人家是天生的。
金发女子看了玉器,没买,她边上还有个高瘦的眼镜男,是个中国人,两人转身走开,李福根一直盯着看,他发现,金发女子走路有些僵硬,这明显是灵光病的原因,那围在腰间的一圈绿光,阻碍了她气血的运行,下肢运动就不灵活,不过勉强还能走路就是了。
“灵光无好坏,关健用在哪里。”
李福根想起了红狐的说法,也是马研究员的看法,灵光就是一种波,电脑电视机发出的波对人体有害,可在医疗上,超声波,超短波,红外线紫外线,却大行其道,用于治疗,别具一功。
这个女子腰上这一圈绿光,是很强的灵光,但系在腰上,犹如一条皮带,可皮带只系住裤子,这圈绿光却深入经络血脉,箍死了气血,上下气血不畅,病也就成了。
“她腰上到底系了个什么东西。”
李福根能看光,却不是透视眼,金发女子外面是一件水墨的长衫,李福根看不透。
井和在边上,见李福根不看玉器,却看着一个外国金发女郎的屁股发呆,不由暗暗摇头,心下叫:“年轻人到底是年轻人。”
井和四十多了,很稳重的一个人,对于李福根一向以来的憨厚质朴,他也喜欢,李福根的失态,他是第一次见,不过到也不当回事,年轻人嘛,爱美女,太正常了,估计没见过外国美女,看呆了,也不是什么大事。
这时那金发女郎走到了门口,外面突然跑进来个女孩子,跑得急,金发女郎本来行动有些僵硬,又跟那眼镜男边走边说,没留神,那女孩子就一下撞在她身上。
这一撞,其实并不很重,但金发女郎下肢僵硬,就仿佛去冬的芦苇,上头看着还毕挺,根却已经坏掉了,轻轻一拨就能拨掉,金发女郎给这一撞,仰天就是一跤摔倒,还好她的屁股真的肉多,却也发出一声闷响。
“啊呀,对不起。”跑进来的女孩子见撞了人,慌忙连声道歉,要来扶金发女郎。
金发女郎躺在地下,一脸痛苦,却不让那女孩子扶,摇着手,口中叫着诺诺诺,脸上带着痛苦之色,似乎女孩子扶她,反会给她带去更大的痛苦,而她边上的眼镜男顿时暴叫起来:“你走路没长眼晴啊,摔伤了外宾,你要负全责。”
他叫着,也来扶金发女郎,金发女郎同样摇手,用英语跟他说了句什么。
托全民学英语的福,李福根能听得懂英语,只是不太会说,口难开那种,不过金发女郎声音小,隔得又有些远,他没听清,而且他认出了那个撞人的女孩子,居然是他表妹,也就是他姨娘的女儿朱瑗瑗。
朱瑗瑗只比他小一岁多点,读的卫校,进不了卫生院,跑北京来打工了,没想到在这里碰上了,这让李福根又惊又喜。
“你撞伤了人,你要负全责,保安,保安。”
那眼镜男见金发女郎站不起来,急了,一把就抓住了朱瑗瑗的手,不住的叫保安。
他疾颜厉色的,撞伤的又是外国人,朱瑗瑗吓到了,给眼镜男抓着,一动不敢动,小脸儿吓得惨白。
李福根一看不对,走过去,他虽然不知道金发女郎腰上的灵光病到底是怎么来的,但他可以确定一点,金发女郎起不来,绝不是因为给朱瑗瑗撞一下,摔伤了,而是因为本来有病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