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寒山冷哼一声:“白兄真是好心境啊,家里出了那么大的事情,曾孙子没了,居然还有闲心在外面晃荡,比不得我,虽然是个外曾孙子,但还是第一时间就心急火燎的赶过来了!”
夜寒山的话充满了讽刺,刚刚走进门的白敬岩如何听不出来,但他却像是没有听出来讽刺,走进来后看了一眼白墨卿,又看了一眼床上的夜安眠,对夜寒山说:“夜兄,有什么话,我们干脆出去说,现在毕竟安眠刚刚失去孩子,正虚弱,也需要休息,咱们都在这个房间里,是不是也会影响她的身体?”
夜寒山瞟了一眼白敬岩,与他对视一眼,略一思索,也点了点头:“嗯,那就先出去。”
说完,他转头看向夜安眠:“安眠,你先好好休息。”
见太爷爷没有继续逼着要去医院,夜安眠松了一口气,虚虚的应了一声,在苏媛媛的搀扶下躺了回去,装作闭上了眼睛。
夜家一行人又浩浩荡荡的出去了,白敬岩扫了一眼白墨卿,白墨卿又回头神情复杂的看了一眼夜安眠,也跟着出去了。
白墨卿看着夜安眠的眼神里,有内疚有感激有关切,总是复杂极了。
没一会儿,刚才还挤满了人的房间,一下子安静了。
苏媛媛见人已经都走了,就门口还站着保镖,就去关了门,回过身问夜安眠:“安眠,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就……”
她很惊讶,因为,夜安眠的‘流产’她事前根本不知道。
原本两个人还计划好要用这个孩子来陷害那个戴面具的女人的,怎么夜安眠突然就安排流产了?
真是让她太想不到了。
“唉,”刚才还虚弱无比的夜安眠叹了一口气,很惋惜的说:“你以为我想要这样吗?还不是没办法了。”
说完,她便将之前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讲给了苏媛媛。
两个小时前,她和白墨卿刚刚躺到床上,白墨卿便接了沐流云的电话,也不知道两个人在电话里聊些什么聊了很久。
夜安眠一来有些不高兴,二来有些担心,毕竟跟沐流云发生了那样的不愉快,她觉得沐流云肯定会告她的状,便不想再让他们继续聊下去了。
她撒娇:“墨卿——回来睡觉了。”
很可能她的声音被电话那边的沐流云听到了,也不知道他说了句什么,白墨卿的脸微微一红,便匆匆挂了电话。
但是挂了电话之后的白墨卿并没有立刻回来睡觉,而是若有所思的对夜安眠说:“安眠,刚才流云他说,那条项链你是故意扔到地上的?”
果然,沐流云果然告了她的状。
夜安眠心里将沐流云骂了祖宗十八代,脸上却露出了委屈:“我就知道他会这么说,当时在警察局里他就是这么骂我的!墨卿,我没有,你要相信我……”
白墨卿的心有些乱,一个是单纯的表弟,一边是自己的妻子。
理智上,他知道表弟不会说谎,但是夜安眠最近与以往大不相同,善解人意了许多,而且她也没有这么做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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