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翔飞的脸色顿时变得很尴尬,尴尬中带着难堪。
虽然夜景阑看不到他的脸色,但似乎也能感觉到自己爷爷问的这个问题似乎让二叔难堪了。
他抿了一口茶,忽然开口:“刚才诸位的提议,我也认真思考了一下,当然,以后需要出席各种公众场合的,可能就要请爷爷多出面了……”
夜寒山的眸中闪过一道得逞的光芒,没再找夜翔飞的茬,而是微笑着转向了夜景阑,等他接下来的话。
“但是,我作为晚辈,也不能让长辈太过辛劳,而且眼睛的问题不代表我就变成了废人,所以,其他事务的管理就不劳烦长辈们费心了。”夜景阑不咸不淡的说。
夜寒山的笑僵了僵。
代表夜家出席公众场合,那自然是有面子,但是夜景阑也只是给了他面子,实质性的管理他还是牢牢地抓在自己的手里。
“而且,我们现在还在白家,在这里议论此事是不是有点太早了?也有些不太妥当吧?”夜景阑又不轻不重的说:“不怕隔墙有耳吗?”
他的话里带了些讽刺的意味。
这还在白家的地盘上,夜家的这几个老人就开始想着卸权分权了,这是不是太着急了些?
夜家的几个老人面色一阵红一阵白,难看到了极点。
正在这时,不知道去了哪里的雷杨忽然从门外走进来,径自的走向夜景阑,伏在他的耳边说了句什么。
夜景阑点点头,示意沐小七带着他站起来,他站起身,对夜寒山等人说:“因为还要回医院,我先走了,接下来宴会的其他事情,就劳烦几位长辈了。”
说完,他又冲着霍金斯的方向说:“带着悦悦,我们先走。”
霍金斯早抱着悦悦站了起来,他哈哈一笑:“那个,几位爷爷叔叔们,我也先失陪了。”
雷杨走在前面,夜景阑像来时一样揽着沐小七的肩膀,霍金斯抱着悦悦,几个人匆匆的离开了。
到了商务车上,霍金斯将悦悦放到一边,他大喇喇的斜坐在后座,对还没上车的夜景阑发牢骚:“哎呀,总算是不用看你家那帮老家伙的脸色了,真是看得我几乎要前列腺发炎了!”
“霍金斯叔叔,什么是前列腺发炎?”悦悦忽然问。
“……”饶是霍金斯脸皮很厚,也意识到自己在孩子面前说了不该说的话,他嘿嘿一笑,为自己打圆场:“就是生气、冒火的意思。”
“哦。”悦悦若有所思的摸了摸头:“那下午的时候,我找不到我的爸爸妈妈,我也前列腺发炎了!”
“……”霍金斯很尴尬,把别人家的孩子带偏了!
沐小七一上车就听到孩子这么说,顿时满脸黑线:“悦悦,刚刚霍金斯叔叔解释的不对,这个词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悦悦追根究底。
“……”沐小七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她想了想,教育他:“前列腺是一个人体的器官,虽然这不是脏话,但也不是小孩子说的话,你以后不能说,知道了吗?”
教育完悦悦,沐小七横了霍金斯一眼:“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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