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敦。酒吧。
刚才还人声鼎沸的舞池,此刻鸦雀无声,刚才还癫狂得无以复加的男男女女,此刻都愣愣的站在舞台的周围,惊讶的看舞台的中心。
舞台的正中央,一个长相十分柔媚的女孩子,正一下一下的往自己的脸上甩着耳光,一下,骂一句:“我不要脸!”
再打一下,再骂:“我是贱人!”
“啪!我不要脸!”
“啪!我是贱人!”
……
安琪的脸已经肿的高高的,可见,她下手十分的狠,她就这么一下一下的甩着耳光,哭得涕不成声,而她的小姐妹,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她一边打一边用眼神祈求的看着前方的男人,却一直不敢开口哀求,只是那么可怜兮兮的看着、打着。
她后悔极了,早知这个男人变得这么喜怒无常,今晚打死她都不会贴上来,更不会说出那个女人不要脸的话。
不过,她还真有些想不明白,以前他不是根本不在意那个女人吗?怎么今天居然为了她要让自己这么出丑?!
安琪的脸打得有多痛,心里就有多恨夏如雪。当然,她的表情没敢表现出来,只是可怜兮兮的用眼睛哀求着前方。
她的模样,让在场的许多男人都同情心爆棚,恨不得赶快上去将她解救下来。
不过,却没人上前。因为,他们发现,安琪的视线看的方向,站着夜景阑。
如果她得罪的是夜景阑,谁敢动?
“这是怎么回事?”夜景阑皱着眉头,问若无其事的喝酒的霍金斯:“刚才还抱在怀里呢,这怎么一眨眼,就上去甩耳光了?”
霍金斯却并不回答,将一杯酒塞给夜景阑,斜晲着他:“别废话!喝酒!你尿遁这一会儿,我可是喝了好几杯了!”
此时的霍金斯,很明显,已经醉意朦胧。而夜景阑因为去了一趟洗手间,酒却醒了大半。
夜景阑瞟了一眼正用力甩自己耳光的安琪,意有所指的说:“霍金斯,你现在变了很多,以前你可不会这么对女人啊……”
说完,他也不再说什么,毕竟他对别人的事情一向不关心。
霍金斯变了是真的许多,以前的他是绝不舍得对女人尤其是有几分姿色的女人,做这样的事情的。
“变了很多么?”霍金斯喃喃自语,又灌下一大杯酒,忽然将酒杯往地上一摔:“女人啊!女人!我以前啊,自以为自己最了解女人,可现在却发现,我原来什么都不懂!夜,原来酒也帮不了我!我先走了!”
说着,霍金斯就踉踉跄跄的往酒吧门外走,他的保镖急忙上前搀扶住他。
而舞台上那个打耳光的安琪见霍金斯要离开,面上露出一抹喜色,连带着手下的动作也慢了些。
“让你停了吗?”霍金斯忽然开口,他睁着醉意朦胧的眼睛,笑意盈盈的转头,抛出几个字:“继续。打到酒吧打烊。不然,你懂的。”
他说话的时候,仍旧是那种阳腔怪调的声音,但却不知道为什么,透着一股迫人的森寒。
安琪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硬生生的打了个冷战,手下越发的用力的:“啪——我是贱人!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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