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意外,怎么就那么巧,一个晚上同时烧了狮子林和仙居楼?而且烧的都是我家的酒楼。”
“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杜蘅买凶纵火。想必你也知道,这段时间他创建了一个餐饮协会,处处与我们酒食行作对。他有绝对的作案动机!”花子期言之凿凿的道。
杜蘅平静的看着花子期:“昨晚起火的时候,我都在唱月楼,还是花少和吴少带我去的,唱月楼的姑娘都能作证。”
“但你可以买凶作案啊!”
“既然说的买凶,那么凶呢?”杜蘅反问。
花子期对赵歇拱手道:“请赵参军派人去抓杜蘅雇佣的纵火犯,他一定有买凶。”
“说到纵火犯,我已经抓到了,也确实是有人买凶,雇佣他们放火。”赵歇淡淡的道。
花子期惊喜的道:“赵参军英明。”
“来啊,把纵火犯带上来!”赵歇抓起惊堂木,啪的一声拍落。
很快,狱卒便将几个穿着囚服的男人押了上来。
吴双桂一见,差点没晕过去。
没错,几个犯人正是二龙山的四虎。
但是花子期并不认识他们。
昨晚本来想跟他们接头,但被杜蘅跟踪,花子期和吴双桂只好将杜蘅先引去了唱月楼。
“想不到赵参军办事如此神速,等到案子了结之后,我一定让家父给你打一块金子牌匾,亲自送上。”
“不过,眼下最重要的是,先将暴徒绳之以法,为我花家还有几位苦主申冤。”
花子期得意的看了杜蘅一眼,狞笑道:“杜蘅,难得你还能这么冷静,待会儿有你哭的时候。”
随即走到四虎面前,喝道:“火是不是你们放的?”
四虎面面相觑,接着其中一人点了下头。
“杜蘅,你现在还有什么话可说?”谢掌柜激动的道。
老喻本是赵歇的远房亲戚,当即拱手道:“赵参军,既然犯人已经招供,那就赶紧审判吧。”
“按照本朝律法,纵火罪最轻也得判三年徒刑,如果烧毁的财物价值高昂,还要判处死刑。狮子林的价值,至少两万贯,杜蘅,够你死十回的了!”花子期眼神带着得意和阴狠。
狮子林虽然被烧毁了,但只要能够将杜蘅送上绝路,他在所不惜。
杜蘅像看傻子一样看着花子期:“死十回?好,赵参军,你可听到了?”
“死到临头,你还笑得出来?”
“你怎么不问问,是谁主使他们放火的?”
“不就是你吗?”
花子期冷笑一声,踢了踢跪在旁边的三虎:“你说,谁指使你们的,让他死个明白!”
“是……吴双桂。”
“什么?”花子期错愕的瞪大眼睛。
戚曹氏等人也是一片哗然。
赵歇一拍惊堂木,喝道:“来啊,把吴双桂给我拿下!”
衙役拿着水火棍上前,一人一棍,打在吴双桂膝盖窝。
扑通!
吴双桂直接跪倒在地。
同时两个水火棍交叉架在吴双桂脖子上,将他脑袋死死的按了下去。
吴双桂也是练过一些功夫在身,当即双手各自抓住一根水火棍,想要挣脱出来。www.
赵歇又拍了一下惊堂木,喝道:“吴双桂,你纵火烧铺,本官审你,你竟然敢反抗?”
“明鉴啊赵参军,我冤枉啊,我根本不认识他们,他们……他们是被杜蘅收买的人,他们……诬告我!”吴双桂大声叫道。
花子期点头道:“是啊赵参军,吴双桂是我舅舅,他怎么可能烧我家的酒楼?这不合理啊!”
“来啊,把证物呈上来!”
“是。”
身边一个胥吏,立即将一盘的证物呈了上来。
竟是一堆平整堆放的银铤。
就像一座小山似的,足足有五百两。
“吴双桂,这些银铤是不是你收买他们的?”
“不是,绝对不是,我根本不认识他们。”吴双桂矢口否认。
花子期道:“就算有人拿银子来收买他们,也不能证明是我舅舅给的啊,杜蘅也可以收买他们。”
“你们来之前我就审过他们了。看来你们还不死心。好,再传证人!”
一会儿,又上来了两人。
熊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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