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就叫它嘎嘎了~
后者嘛,跟他有毛关系。
名字的话,他就叫涂布。
稀释涂布平板法里面的涂布。
高中知识不解释。
当时害得他一听到这个专有名词就觉得有人喊他。
尤其是老师讲课提问时候,全班同学一起说:“…涂布…”
有点难以接受。
他再一次觉得他爹妈取名真敷衍。
还在班里高频率被提问。
涂布:……
不说了,都是泪。
就在涂布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里纠结着他的名字时,哈里已经摇着尾巴,把他吐出来,然后哈着舌头。
那大尾巴晃得他难受。
想剪了,当围巾。
不过,就算送给他还倒贴他也不要,嫌弃!
“汪汪汪——”
阿爸,你在看啥呢?
“汪汪汪——”
刚刚我表现得好不好?
“汪汪汪——”
意思意思呗。
涂布:脑子里嗡嗡的。全是狗叫。
呼哈勒摸摸它的头,没有反应。
它坐下,直愣愣地盯住呼哈勒。
呼哈勒又摸了摸它的头。
它的耳朵竖起来。
说实话,呼哈勒和涂布都没有搞懂它想要干啥。
呼哈勒一般会在傍晚主动给它投喂它喜欢的那一种糕糕。
它觉得做狗也得矜持一点。
所以一般不会主动要。
呼哈勒忘记了,它就会咬咬他的包委婉示意一下,该发奖金了。
今天完全是因为有了涂布。
它想让涂布也尝一尝糕糕。
有福同享。
昨天晚上它的饭说好了给崽崽留一点的,可惜一个不留神就吃完了,剩了那么一点点,他好像也不稀罕。
今天它要大大方方地给他……多一点点。
这样想着,它就对着包嗷呜着。
呼哈勒实在搞不懂。
又拍了拍它的头,顺便把它的头扭到一边。
哈里有些生气。
把涂布推到前面。
所谓的推就是两个爪交替往前按,就像溜溜球一样,不过方向变了,是左右不是上下。
涂布迷迷糊糊就整张脸贴到了包上。
突然他闻见了一股挠心的味儿。
里面有什么。
他忽然懂了。
哦,原来它让他给它从这个大叔包里讨这个香香的东西啊。
真?狡猾?狗。
心机婊。
他不情愿地趴到了包上。
侧边看见一个狗头对他吐舌头,还眨眼睛。
他有愤愤地想,心机狗。
心机狗!
他埋头一钻一钻往包里去。
呼哈勒不解风情地把他头扒出来。
摁到他的怀里。
涂布偷偷看见嘎嘎眼睛里的蓝光。
他缩了一下脖子。
又探头玩包里钻。
他还嗷了两声。
呼哈勒狐疑地看着他。
突然想到了什么。
“想要吃的?”
这下呼哈勒终于掀开了包,取出一个方方正正的小白块。
呦,还挺香的。
可惜了,会成为心机狗的腹中餐。
呼哈勒放到手心里,示意他去吃。
他呻了口水,眼前满是小星星。
也留意到背后灼热的视线。
他闭上眼睛,咬上去。
他忍不住了。
他讨来的就是他的了。
不给它!
他抢了心机狗的食物,后果……
他设想了一下后果。
感觉也没啥。
他嘴里的东西香得让他飘飘然然的。
好好吃哦。
哈里欣慰地眨眨眼睛,看,它就知道,谁都会在糕糕里迷失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