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铁头说,要自己随便让花鸡处置,刘大明很不服气,他哪里知道铁头的苦心。铁头这么说,徐向北就有心里有气,也没法出手。
而花鸡个子矮力气小,就算打刘大明几下,也只能是给人挠痒痒。
但是铁头拉了下刘大明的衣服,对他附耳道:“让那个小个子出手比让徐医生好得多,要是徐医生出手,你就要进医院了,听我的,不要乱动。”
刘大明最信服铁头的话,只能一脸地无奈地,站在那儿不敢乱动。
徐向北微笑地对花鸡说道:“花鸡,这是你跟他之间的矛盾,你自己处理,放心,没有人敢动你一根毫毛。”
花鸡咬了咬牙,拎起了酒瓶走向了刘大明。
刘大明以为花鸡要用酒瓶砸自己,吓得脸色惨白,一脸苦涩地看着铁头,但是铁头则脸侧向一边,似在说你就忍了吧。
不过,出人意料,花鸡的酒瓶并没有砸下去,而递给了刘大明:“你把这瓶酒喝了,我们俩的恩怨就一笔勾销。其实你的改的车真够烂的,我改的车比你高强一百倍,这就足够了,打你,显得我太没水平了。”
说完花鸡昂着头,跟徐向北返回了自己的包间。
而刘大明则拎着花鸡递来的酒瓶,愣愣地看着花鸡的背影,没想到一直小肚鸡肠的花鸡今天这么大度放过自己。
他脸上肌肉抽搐了几下,神情复杂,一仰脖子,把瓶中的啤酒,喝了个精光,然后对铁头和同伴说:“走,不喝了。”
花鸡后来几乎醉得不醒人事,钱风同样醉得厉害,而糟糕的是,花鸡这次来地海,因为急着帮徐向北改车,并没有订酒店。
钱风打车回家了,徐向北只好带花鸡回小公寓将就一晚,客厅的长沙发,正好适合花鸡这样的小个子。
小公寓一楼大厅,还是竖着电梯正在维修的牌子,徐向北对着牌子恨恨地吐了口唾沫:“老子过两天就搬精装修别墅了,不受你这个窝囊气了。”
花鸡个子小,身体轻,徐向北轻松地就将他背上了楼,只是上楼的时候,惹得邻居大婶投来惊讶与嫌弃的目光。
一个大男人居然背着另一个头发像公鸡头的小男人上楼,画面的确有点污。
徐向北其实喝的也有点多了,突发奇想,想拉着邻居大婶想解释一下,自己是个多么单纯,纯洁,纯正的男人。
却吓得邻居大婶,尖叫着跑回家,将门死死关上,门口还遗落了一只花色拖鞋。
“大婶,对不起了,我不是故意的,你的鞋掉了。”
终于到了自己的小公寓前,徐向北拿起钥匙打开门,但是门却被人从里面拉开了,他感觉自己站在一个巨大的阴影里,抬头一瞧,居然是身形高大的鲁小妹站在门里。
“徐大哥,你回来了啊,你身后背着一条狗吗?”
还好,花鸡迷迷糊糊的,并没有听见鲁小妹把他认做一条狗,他只是奇怪,为什么鲁小妹不把他认成一只公鸡?
他明明梳得是染得五颜六色,直竖在脑袋中间的鸡冠发型,有狗会梳成这样的发型吗?
徐向北并没有纠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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