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小云飞哄睡着后,文静看向身旁的仆人:“他去了哪里?”
仆人自然知道文静说的是谁:“这…”
仆人未尽之言,文静自然是知道的,无非是去那些地方了,家花总是不如外面野花香,但这世道,女人的唯一出路便是守好自己的丈夫。
文静讽刺的笑着,若不是自己有云飞,恐怕时聪会更嚣张吧。
第二天
一早,时聪回到家,便看到文静和云飞在用饭,时聪开玩笑道:“娘子为何不为我准备碗筷?”
文静没回他,看见云飞用完饭,让他出去玩。
“哟,你知道回来了,也不知道是哪个狐狸精把你勾去。”
时聪高兴,在他看来,女人为他争风吃醋是一件十分开心的事情:“昨天酒有点喝多了,不过你放心,进了我的家门的只有你一个。”
文静脸一僵,上次几个贵夫人都在嘲笑她连男人的心都拢不住,也不怕云飞的家产被外面的人夺去。
众人没有明说,都知道外人指的是私生子。
想到这里,她感到不忿,声音提高:“你能不能顾点家,你知道外面的人…”
时聪皱眉,女人适当吃醋是可爱,过了这条线就是烦人了:“行了行了,我知道了。”
文静一看他这样就知道他没往心里去,她却没有办法。
时爷爷:“我母亲的人就如她的名字一样,文静、温婉、逆来顺受,当时在我看来,却觉得可悲又可笑,但我又不得不承认,我也是这其中的获利者。”
“我发奋图强的读书,直到十四岁,爷爷死不到三年,我父亲和那群狐朋狗友一起沾了堵,在家里,两个女人拿他无可奈何,家产被他输光了。”
“我外公外婆曾经提点过母亲”
时爷爷讽刺:“当时家多么大呀,却被人吃的骨头都不剩。”
文静紧抱着一个木制盒子:“你不能拿走,没了房契,我们住哪里?云飞还要上学,求求你了。”文静嘶喊着。
时聪却没有任何犹豫,从他手里抢过盒子,云飞推他,保护母亲,时聪见此:“你推你老子,谁给你的但?上前就是一个巴掌。”
文静见此,也顾不得房产,看着肿着脸的儿子,恸哭。
果不其然,时聪房产也输了个干净,仆人早早辞去,文静用不多的钱租了个房子。
老太太整天吃斋练佛,祈求回到之前的日子,云飞辍学,他去给别人卖苦力整来家里的生计,文静明天操持家里。
而时聪,回来就是要钱,云飞的手起了老茧,皮肤被晒的脱皮。
这天,云飞回到家,时聪温柔的对着文静说话:“静儿,你相信我,我们肯定还能回到从前的生活,我会让你们过上好日子的,你给我钱,有了基本,我肯定会赢回来。”
“时聪,你回来吧,别去赌了。”
“我是你的丈夫,我不会骗你,这样吧,这次你给我钱,以后我赢了钱都给你,给你买几个仆人,让你吃山珍海味。”
文静犹豫:“真的吗?”
云飞听到这里,心里涌出无限疲惫,他已经和母亲说了很多遍,他的话不可信,他不可能改正的。
可母亲每次听到她说这些,便反驳云飞,回忆时聪的“好”。
云飞冲进去,看到母亲把钱给了时聪,他感到愤怒:“母亲,这钱是我用来维持家用的,给了我们吃什么。”
文静不高兴:“等你父亲赢回来了,你要什么有什么。”
云飞知道,他母亲被那个男人彻底洗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