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办?”
想到这个,阮氏心一横:“还是别去了,颜儿,我对外说你病了,送一份薄礼到南阳王府,他若是怪罪下来,你爹会顶着。”
谢蕴颜却站起来说道:“娘,嫂嫂,无需担心,只是一场宴席罢了,哥哥成亲那日,和顺郡主不是也来吃席了吗?京中人情来往都是必要的,何况若是真的有人要害我,光是躲起来没用的,我如今已经长大了,可以应对的。”
梁秋静还想跟着去,她实在是不放心,但怀着孩子,阮氏肯定不让她去。
思前想后,梁秋静拿出来自己算卦的东西给谢蕴颜今日的运势算了一卦。
她瞪着眼看着算出的结果,有些想不明白,低声道:“难道我这劳什子坏了?”
原本想帮谢蕴颜算算的,今日是吉是凶,若是有凶,无论如何都不能去了!
可不知道为何,上面竟然显示有大财之象!
怎么可能平白无故去南阳王府参加个宴席,会发大财?
梁秋静只当是自己算卦的东西坏了,或者是自己学艺不精。
最终,她在家休息,谢蕴颜自个儿带着丫鬟婆子一道去了南阳王府参加宴席。
今日天气晴好,碧空万里,梅花已经谢了不少,倒是桃花隐隐约约地开了。
南阳王府建得富丽堂皇,亭台楼阁,湖泊竹林,处处都是透着大户人家的矜贵与雅致。
宴席处处都操办的很精致,一群世家闺女个个打扮得明艳娇柔,争奇斗艳,围着南阳王的女儿和顺郡主在湖边看鱼。
谢蕴颜带着面纱,额上还点了红疹,还真的没有几个人认出她来。
只是一直想找她麻烦的姜宁注意到谢蕴颜来了。
姜宁为了不让那些曾经见过自己跟宋淮之在一起的人认出自己,今日特地画了一个很浓的妆容,简直与从前小白花的样子判若两人。
她凑到和顺郡主身边,笑吟吟地说道:“听闻郡主今日让人为大家准备了打铁花的绝活,那匠人是南阳王府地界带来的?打出的铁花天下一绝啊!”
和顺郡主不屑地笑道:“本郡主喜欢的,便是天上一绝,父王也会本郡主寻来。没错,今日的打铁花,只怕你们这些在京城长大的小娇娘绝对没有见过,只是这会儿大白天的,看什么打铁花?
要等到天色稍微晚一些才能看。今日大家都不要走,晚上一起看打铁花!白日咱们一起投壶,双陆,想到什么玩儿什么,一定要痛快地玩个够!”
姜宁暗暗地看了谢蕴颜一眼心中有些嫉妒。
因为谢蕴颜哪怕戴着面纱,穿着一件丝毫不出挑的浅杏色长裙,可那身段儿在人群中就很耀眼,无论是头发的光泽,还是那双手的白嫩柔润,都明显与身边其他女子不同!
好好好,等到了晚上的打铁花,她要看着谢蕴颜身上的每一寸皮肤都被烫烂!
正恶狠狠地想着,谢蕴颜也看了过去,恰好与姜宁对上了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