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力肯定是有的,做事情嘛,哪会没压力?有压力不要紧,关键在自我调节,王姐,德民在这个方面的自我调节能力可是很强的。”没等张德民搭话,施跃东便将话题接了过去,说完还看着张德民笑了笑,神情里好像是在说我对你张德民还算了解吧?
“跃东说的是。”张德民看着施跃东笑了笑,然后将车停在一家餐馆的门前,“控制和调节是体制内必须具备的基本功,没了这两点,就别想在这行混了。”
“德民,就你这样还算混啊,那我们两个呢?”王玉凤推开车门笑着看了张德民一眼。
“王部,我觉得这个字没啥错。”施跃东下车后摇着头说道,“你没见现在很多人,做事的本事没有,混日子那可算得上是风车斗转了,而且这些人还越混越好,我真替像德民这样的人感到惋惜和悲哀!”
“得,我哪儿悲哀了?”张德民关上车门说道。
“我的意思是做实事的人和那些不做事只卖嘴皮功夫而且还很有官运的人相比,不悲哀是啥?”施跃东两手一摊看着张德民,然后抬脚进了餐馆。
施跃东走到吧台,看着吧台里面的服务员挥了一下手,“给我拿一瓶三鞭子春酒进来。”
“不好意思,这酒已经断货很久了,改其他的行吗?”服务小姐看着施跃东歉意地笑了笑。
“德民,咋又断货了?”施跃东看了一眼走向包房的张德民。
“我车上有。”张德民说完转身就朝外面走去。
“跃东,这次调整好像你的意见蛮大啊?”坐下后,王玉凤微笑着看着施跃东。
“王姐,你看这两天上来的那些人,有几个有真材实料的,全凭嘴上哪点马屁功夫。赵书记指望这些人来发展洛平的经济,我看,哼。”施跃东没好气地说道,“关键是这些人还占着本该由那些干事的人占的位置,这下倒好,不干事的却指挥起干事的人来了。”施跃东冷冷地说道。
“酒来了。”张德民进了包房扬了扬手里的三鞭子春酒,“跃东,两瓶够吗?”
施跃东没说话接过其中的一瓶就打开了,然后拿起桌上的酒杯,“王部,少喝一点。”说完也不管王玉凤喝还是不喝,直接倒满一杯。
“德民,王部慢慢喝,我们俩干了。”话还没说完,施跃东一杯酒就见了底。
“跃东,你是......”张德民端着酒杯看了一眼施跃东。
“你肯定要说我是不是胃里缺酒十八?”施跃东坐下后,拿起酒瓶倒上酒,“我告诉你,我和王部离开洛平后,你的日子恐怕有点不好过。”
“跃东......”王玉凤乜了一眼施跃东,“我相信德民能够处理好有些事,德民在体制内也不是一天两天,也经历过雷书记、朱书记、吴书记还有乡里区里,我觉得你啊,是杞人忧天了。”
“德民,逆境可以锻炼和塑造一个人,来......”王玉凤说着端起酒杯,“别听跃东的,他啊,心直口快,肚里藏不住啥事,但也是最好打交道的,因为像跃东这样的人,你永远不用担心他会算计你。”
抿了一口酒后,王玉凤放下杯子,“有些事,既然没法左右,还不如不去理它。德民,这对像你这样做实事的干部尤为如此。”
“我说王部、跃东,你们俩今天是咋啦?好像我受了多大委屈你们来安慰我似的?”张德民放下杯子看着两人笑道,“我还是那句话,我就一做事的人,也不会溜须拍马,该汇报的汇报该沟通的沟通,不该管的,绝不插手,但在原则问题,我是不会让步的,这点你们放心,哈哈。”
张德民的话让两人笑了笑。
“跃东,你这次的到地区,应该算是高升了吧?”笑完后,王玉凤转头看着施跃东。
“王部,我这只是一个意向,还没最后定下来呢?”施跃东摸着脑袋笑了笑,“对了,你去哪儿有消息吗?”
眼前这两人可以说是吴学志的铁杆,吴学志离开洛平后,肯定会对两人有所交代。
“我啊,还是想回卫生系统。”王玉凤说着拿起筷子,“你虽然只是意向,但我觉得也适合你。”王玉凤吃了一口菜后说道,“以后你就成了你们家岳红的顶头上司了,不过回到家里还得受岳红的领导,呵呵。”王玉凤拿了一张纸巾擦了一下嘴角后笑道。
“跃东,敢情你还跟我保密啊?你这次是去地委宣传部吗?”王玉凤的话让张德民拿着筷子的手停在那里看着施跃东。
“还在努力。”施跃东苦笑着看了一眼张德民。
施跃东是一个心中藏不住事的人,既然他说还在努力,那肯定到地委宣传部还存在一定的难度,张德民也就没继续问了。
“王部,跃东。”张德民端起酒杯,“这两年对我来说,学到了很多,特别是在你们身上,我敬你们一杯酒。”
“德民。”王玉凤摆了摆手,“要说在我们身上学了很多,这我不敢苟同,你说我们俩对经济工作是一窍不通,你能学到啥?难不成学我们成天无所事事,坐到办公室发号施令?我和跃东要说学呢,倒是在你的身上学到了不少,有思想、有闯劲、敢作敢为,你的这些优点让我很汗颜啊,呵呵。”王玉凤抿着嘴笑了笑。
“我说德民,我们就不相互恭维了吧?听起来不光肉麻还显得很生分。”施跃东放下筷子拿起酒瓶说道,“每个人身上都有长处和短处,关键是你得永远知道自己的短处是啥?怎么克服才行。”
“王部,我就说跃东现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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