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里,而没有揣进脑子里……
就在张德民思索的时候,灯柜上的传呼发出振动声。张德民偏头看了一眼传呼机,这么晚会有谁给自己打传呼?张德民磨蹭了一下,起身拿起传呼。
传呼是骆歆华来的,问张德民睡了吗?没睡就给她打电话……
张德民拨打了骆歆华的电话。
二楼的骆歆华想着情郎就在楼下,加上有一段时间没有亲近了,浑身难免有些燥热难捱,是在没法抑制才给张德民发了信息。
骆歆华的声音很低,张德民听起来有些吃力,估计是蒙着被子。虽然声音很小,但张德民还是能感觉到骆歆华心跳,而这种心跳是张德民再熟悉不过的,便有意识地挑逗起来……
电话那边的骆歆华哪里经受得住张德民言语的撩拨,没几句就哼哼唧唧把持不住…
“你上楼来……”骆歆华细如蚊音地说着。
这句话张德民确实没太听清楚,“你说什么?”
电话那边似乎迟疑了一下,“我、叫、你、上、来……”这话张德民听得很真切。虽说下午才和高桂芳两度云雨,但骆歆华的话却一下加快了张德民体内的荷尔蒙,想着楼上那具美妙的酮体,那还能把持?电话一扔,就赤着脚下了床……
虽然心里急迫,但张德民还是轻手轻脚走一步停一步,听听没有动静,再走一步……
屋里只有一点微弱的路灯光透了进来,张德民小心翼翼地踏上楼梯,哪知道刚走到楼梯拐角处,一不小心撞着了拐角边上的花架,虽说张德民条件反射般伸手一下扶住了花盆,但还是惊出了一身冷汗……
张德民屏住呼吸听了一下,在确定没有听到动静时,又才蹑手蹑脚地上了楼……
到了骆歆华的房间门口,张德民轻轻拧开了门锁,哪知道刚打开房门,就看见一个白晃晃的人站在床边,把张德民吓了一跳……
“德民……”白晃晃的人招着手。
张德民还没走到床边,骆歆华便一下扑进了张德民的怀里,张德民一个趔趄倒在了床上……
久未耕耘的骆歆华那里还顾得上矜持,上下其手……
“德民……”欢愉之后,骆歆华依偎在张德民胸上,“虽然你现在是政法委书记,表面看很风光,实际上是处在风口浪尖上的,我有些担心……”骆歆华抬头看了看张德民,“政法口的水很深,吴学志为什么要你在这个时候出任政法委书记,他的目的和意图很明显,是让你打头阵,或者借你的冲劲……”骆歆华拿了枕头枕在头下,侧身看着张德民,“我这两天也在考虑,恐怕他主要意图还是因为你在体制内的时间不长,经验和阅历不足,又是外地来的,在洛平没有错综复杂的关系,手脚没啥束缚……”骆歆华一只手在张德民的胸部摩挲一边说道……
“如果对于有些根深蒂固或者错综复杂的的关系你没有处理好,或者处理失误,最后败了下来,他也可以借口你经验不足把责任推到你身上,或许有人会质疑他用你的决定,但对他来说,也没关系,大不了承担一个用人失察的责任,或者连这个责任也不需要承担,因为现在讲的是梯队建设……”
“所以在这个时候,你一定要慎之又慎,不能有半点闪失。”骆歆华调整了一下姿势,和张德民并排平躺着,“但慎之又慎并不是就此把自己的手脚束缚起来,以至于瞻前顾后患得患失,只是在做每一个决定之前都要三思谋定而后动,一旦做出了决定,就要义无反顾地坚持到底!”
骆歆华是用体制内的眼光来分析的,毕竟她曾经担任过县委副书记,对体制的了解肯定要比张德民多。
“歆华,谢谢你的提醒!”张德民由衷地说道,“我这个人啊,以前呢,很多时候是凭自己的性格办事……”说到这里,张德民低头看了看骆歆华,“不过,有句话说得好,到那个坡唱那个歌,我现在啊,还真是应了这句话。”说到这里,张德民叹了一口气,“每次到了一个台阶或者职务上发生了变化,就连自己都觉得思想和境界在无形中提升了很多……”
“德民……”骆歆华打断张德民的话头,“你有这种潜意识的提升,我就放心了!”骆歆华抚摸着张德民的脸颊,“我虽然不能和你百年之好,但我需要你!”
张德民心里一热,用力搂着骆歆华……
第二天早上六点,张德民就起了床,在门口听了一会儿,见没有动静,才轻轻打开门,谁知道刚走到楼梯口,就听到一个声音轻轻地说道,“早!”
张德民抬头一看,只见骆老头正笑眯眯地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