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黑啊,来,一切尽在不言中。”张德民看着熊老黑,“有你,我就可以放心了!”
看着张德民信任的目光,熊老黑一口干完后,拿起酒瓶,“德民,冲你这句话,我得连喝三杯!”说完拿着酒瓶给自己斟满酒……
两人一瓶酒快喝完的时候,林晓峰才过来。
“晓峰,王局那边怎么说?”熊老黑说完拈了一片肉放进嘴里。
“我和光头去了城南分局,王局安排我们录完证词后,就让我们回来了……”林晓峰不喝酒,要了一碗饭便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这时,熊老黑的传呼响了起来,熊老黑拿起看了看,立时眉头舒展,“晓峰,电话给我用一下。”
熊老黑拿着林晓峰的大哥大走出了饭馆。
“黑所今天怎么神神秘秘的!”林晓峰端着碗看了一眼熊老黑的背影,然后看着张德民说了一句,又低头吃起饭来。
“晓峰,老黑这个人,别看表面上大大咧咧,但却是个思维极其缜密的人,就像三国时的猛张飞。”张德民笑了笑端起杯子喝了一口酒,“这点你要学着一点!”张德民放下杯子说道。
“哥,我觉得高总回来后,你们不能再住这里了。”林晓峰放下碗,用手背抹了一把嘴后说道,“即使这次能够按照黑所说的,把这帮人给一网打尽了,保不准……”林晓峰打住了话头看着张德民。
张德民点了点头。
其实,下午在车上张德民就有想过这个问题。高桂芳现在住的这个地方也可以用暴露来说,指使光头的那帮人和魏明国那帮人都已经知道了这个地方,也就是说,这个地方现在已经很不安全了!即便像林晓峰刚才说的,即便能够把这伙人一网打尽了,但毕竟没有造成人身伤害,三五天之后就放了出来,谁敢保证不会有下一次?
就在张德民沉思的时候,熊老黑走了进来。
“徳民,别想这么多了,来喝酒!”熊老黑笑着端起了酒杯。
“黑所,这事要搁谁身上都会着急的,何况……”
“晓峰,老黑刚才已经跟我说了,对他啊,我非常放心,来,老黑,喝酒!”张德民打断林晓峰的话头,端起酒杯和熊老黑碰了一下。
张德民是那种心里一旦有事,酒量也变小了,就像现在这个时候喝酒比喝药还难受。即便熊老黑让他怎么怎么放心,但没有见着高桂芳的人,张德民的心还是悬着的。
这个节过得?张德民摇了摇头,拿起酒瓶给熊老黑斟上酒,“老黑,我今天喝酒不在状态,你喝你的,别管我……”
“徳民,曾经有人给我说过,每当遇到大事的时候一定要保持心态的平和稳定,否则就会自乱阵脚……”熊老黑一口干完后说道。
“黑所,那叫每临大事有静气……”林晓峰接口说道。
“都那个意思。”熊老黑看着林晓峰笑了笑,然后看着张德民,“我熊老黑呢,别的本事没有,但在公安这一行也混了这么久,对那些为非作歹的人一搭眼就能够分辨出来,这不是我吹的,呵呵。”熊老黑说着端起酒杯喝完。
“有些话不是我看不起有些人,还真是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儿打地洞……”熊老黑边说边拿起酒杯给自己斟上酒。
“黑所,你这话我有同感!”林晓峰看着熊老黑点了点头,“那些犯罪,比如说偷摸扒窃的人绝大多数都是社会最底层家庭出身的孩子,而那些靠智商犯罪的人,很多都是有一定社会地位家庭出身的……”
“晓峰,你也不能一棍子打死!”张德民乜了林晓峰一眼,“偷摸扒窃的人有很多人都是为生活所迫……”
“哥,这不一样吗?”林晓峰靠着桌子看着张德民笑道,“那些生活在最底层的人,都是生计有问题的,有些连吃饭都无法解决。一个人在生计都成问题的时候,只能选择铤而走险,当然,这里面要排除那些好逸恶劳的人,呵呵。”
“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儿打地洞!有一个人是将此用到了极限……”熊老黑说到这里笑了笑,“这个人用所谓的成分论,将人划分为很多类,最著名的应数红五、黑五了,也就是老子英雄儿好汉!当然这点不能排除,但用成分论来区分人,嘿嘿,这和历史上的元朝极其相似……”
“这个人的家庭按他自己的说法是富农,但却从来没有被打到过……”熊老黑说着端起酒杯一口干完。
“老黑……“张德民皱着眉头看了一眼熊老黑,“越说越离谱了,我告诉你,别跟那个老黄似的,张口就来。”
“好,不说了,莫谈国事,呵呵。”熊老黑拿起酒瓶给自己倒满,“晓峰,你那个农家乐咋样了?”
“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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