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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光头想找借口说自己跟丢了!张德民心里有些释然,然后开车直奔柴慧君的新家。
到了华苑小区柴慧君的新家,柴慧君围上围裙走进厨房,张德民则抱着双臂站在窗前眺望着远处的景致……
黄昏时分,斜阳余晖照在远处建筑物上,折射出落日的光芒,交织成一幅飘动着的画面,瑰丽无比。站在窗边,学府小区那个湖泊尽收眼底。张德民仔细看了看,骆歆华那座别墅的后花园依稀可见……
“徳民,今天是我25岁生日……”柴慧君端着两杯红葡萄酒走到窗前。
“慧君,生日快乐!”张德民接过酒杯后,深情地看着柴慧君。
“徳民,我……”碰杯后,见张德民将酒杯凑近嘴边,柴慧君忙伸出玉指按住张德民的手臂,“我想和交杯酒!”柴慧君说完一张粉脸羞得通红。
柴慧君本来肤色白皙,这时霞飞双颊,令张德民不由有些痴住,忍不住俯下头亲吻了一下柴慧君的脸颊。
“讨厌!”柴慧君娇羞着给了张德民一个背影。
“来,我们喝交杯酒!”张德民伸出左臂拢住柴慧君。
喝完交杯后,两人坐到桌前。
“徳民,我只会做这两道菜……”柴慧君瑟瑟地看着张德民说道。
一道西红柿炒鸡蛋,一道刀拍黄瓜。
“慧君,你平时工作很忙,这两道菜……”张德民说着拿起筷子分别吃了两口,“嗯,味道不错啊!”吃完后,张德民又拿起筷子……
“有些人做了一辈子的菜,却没有一道爽口,你这两道菜都很爽口,真是很难得了!”放下筷子,张德民捏住红酒杯脚和柴慧君碰了一下。
“俗话说,越简单的菜越不容易做好,因为它使用的调料少,也就越发考验做菜人的功力,是否了解食材的原味,烹炒拿捏的火候,同时还要知道食材不同部位的不同味道。而复杂的菜如果选的材料不太好,后面可以用手法或者调料来补救,简单的菜无法补救,只能一次成功,所以非常考验做菜人对食物以及烹调的理解”张德民放下酒杯后笑道。
“你看你这道西红柿炒鸡蛋,番茄炒蛋味道非常鲜香,久久不散,番茄形状完整却已柔软多汁入口即化,鸡蛋既吸取了茄汁的酸甜又保留了本身的蓬松弹性,还有蛋香味。吃起来味道酸甜可口,开胃下饭。”
“徳民,没看出来,你啥时成了一个美食评论家!”柴慧君边说边用手将散在胸前的秀发拢了拢然后用橡皮筋束在脑后。
“我那算得上美食评论家啊!”张德民拿起酒瓶看着柴慧君笑了笑。
那天在地委组织部长饶光辉来洛平考察时讲的关于美食的那些话,让张德民深刻领悟到:吃的是菜,品的是人生!
客厅是一扇整幅的落地窗,看着华灯初上的城市,两人依偎在窗前,慢慢品尝着红酒……
“徳民,快看,那儿有颗流星……”柴慧君惊讶地看着天际。
今晚的天空格外晴朗,星星清澈明亮地挂在天边,像是不知疲倦的眼睛。一颗流星飞速地划过天际,留下一道明亮的光线。
“徳民,我有时候觉得自己就像这颗流星,只是你生命中匆匆的过客!”柴慧君望着张德民双瞳剪水。
“傻姑娘,别想这么多!”张德民轻轻地把柴慧君揽入怀中,“对于这个世上,我们都是过客,但应该像刚才这颗流星,要留下一道挥之不去的光线……”
两人就这样相拥相偎,说着各自的心思和情话,就像那句古诗说的那样:夜半无人私语时,在天愿为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第二天上午十点,张德民回到洛平。
中午十一点接到林晓峰的电话,问张德民中午有空没有,有空的话到历山村,他和光头好等他。
张德民在十二点半左右到的历山村。
见张德民在院里停了车,林晓峰和光头一前一后走出房间,“哥……”林晓峰叫道。
“晓峰,啥事,搞得这么深沉,跟地下党街头似的!”张德民关上车门笑道。
“张哥……”光头走到张德民身边,刚张开嘴,就看见林晓峰摆了摆手。
随后,三人走进林晓峰在历山村公司的办公室里。林晓峰给张德民泡了一杯茶后,坐在旁边的沙发上。
“张哥,昨天有一辆车跟着你,你知道到了洛城后这辆车就不见了吗?”光头看着张德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