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包括赵飞在内,他都无法在很放松的状态下和他们谈话,甚至是聊天。
“都有!”常明芝笑了笑,“熊老黑的事常委会已经通过了,回去后你和他谈谈,最迟下周一文件就会下发,按理说,这是组织部门的事,考虑到你今后的工作,所以,我就授权你了,呵呵。”
常明芝的话让张德民心里涌起一股热流,“常姐……”
“别感动,有你哭的时候!”常明芝瞪了张德民一眼,“有人反映,说你在土门区成天带着女秘书跑着跑哪,有这回事吗?”
常明芝的话让张德民楞了一下,“女秘书?我说常姐,这个你也相信?”
“我问你有没有这回事?”常明芝打断张德民的话题。
“没有!”张德民坚决地摇了摇头。
“确定没有?”常明芝追着问道。
“常姐,在土门区,我哪来的女秘书?要说和我一起下乡调研的女同志,就只有区党政办的小段了,你也认识,就是以前骆歆华骆书记的秘书。”
“要说我带着女秘书,十有八九是说小段!”张德民看着常明芝。
“德民,主任也好,秘书也罢,我觉得有些事是无风不起浪……”常明芝看了一眼门口,起身过去关上房门,“德民,你始终要记住,这个世上锦上添花的人没有,落井下石可是大有人在。”常明芝坐下后,皱着眉头说道。
张德民不知道常明芝话里的意思,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常明芝。
“这次,你被免去了县长助理,很多人会认为你已经失去了信任,然后就开始编排你很多的不是……”说到这里,常明芝打住话头没有继续说下去,把剩下的交给张德民,让张德民自己去想。
“常姐,谢谢您!”常明芝说的这些话张德民以前想都没有想过,他坐直了身子看着常明芝,“我以后会注意的。”
离开常明芝办公室后,张德民坐上车,在离土门区不远的地方停了下来。
这个时候,张德民才真实体会到体制内的倾扎。他破例拿出一支烟来点上。
常明芝在和自己说这个话的时候应该的出于关心,张德民能感受到善意。
如果有人编排自己,那会是谁呢?张德民在脑子里将这段时间接触的人,特别是土门区的人过了一遍,但连怀疑的对象也没有。
坐了半个小时左右,张德民才发动了车。
回到办公室,张德民给熊老黑打了电话,本来想让熊老黑到办公室,但张德民看看时间,已是中午饭店了,便约好去洛北市郊的牛肉馆。出门的时候,见李虎办公室的门是开着的,又叫上了李虎,后来索性又把秦邦凯叫上了。
“虎区,老黑的事过了!”车上,张德民看了看李虎说道。
李虎看着张德民笑了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什么过了?”见两人像打哑谜一样,秦邦凯不解地问道。
“邦凯啊,一会儿就知道了,呵呵。”李虎回头看了一眼秦邦凯。
中午一点左右,张德民一行来到洛北市郊。熊老黑早到了,正站在门口望着。
“咦!今儿三位领导一块儿来,好像三堂会审啊,呵呵。”等到三人下了车,熊老黑笑着说道,“刚订了位,估计得等一会儿。”
“老黑,刚才德民说你的事过了,一会儿你得和德民多喝几杯。”李虎看着熊老黑笑道。
“这是当然,德民,今儿咱们来个一醉方休,咋样?”熊老黑脸上像绽开了花似的笑道。
“成!”张德民本来就想喝酒,这会儿更不矫情。
上桌之后,熊老黑连着和张德民搞了三杯,等到张德民吃了点菜后,又继续搞酒……
这顿饭,张德民是醉得一塌糊涂……直到早上醒来,才发觉自己躺在宾馆的床上……
“德民,醒了?”李虎进屋后,见张德民揉着太阳穴,忙笑道,“来,老黑买了稀饭,吃点再说……”身后的熊老黑将便当放在桌上。
“昨天喝多了,睡了多少个小时啊?”张德民坐起来穿上衣服说道。
“以前从没见你醉得这么厉害,昨天怎么了?”秦邦凯看着张德民,“看你有心事的样子,出了啥事?”
“没事,呵呵。就是有些馋酒了。”张德民笑了笑。
洗漱完,吃了饭,张德民才和三个人一起回了土门区。
“昨天那家牛肉馆咋样?”车上,张德民问道。
“味道不错,入口滑腻……”李虎点着头。
“我准备在我们区西郊的地方把它复制过来……”张德民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秦邦凯,“邦凯,你觉得咋样?”
“好倒是好,可我担心……”秦邦凯托着腮想了想,“关键在特色,缺乏特色的餐饮,是很难获得食客们的亲睐。”
“邦凯,这事我是这样考虑的。”秦邦凯担心的张德民之前就已经考虑到了,“我们首先引进企业建设好铺面,再和企业商量派人去外地学习牛肉制作,比如到川省学习牛肉火锅的做法、到鲁省学习酱牛肉等;同时我们可以引进昨天吃的那家牛肉馆,还可以到洛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