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令在管理市场,我不知道是你们不懂市场呢?还是我有些孤陋寡闻了,呵呵。”马总笑道。
“马总,我们现在进行的是一项前无古人的探索,在很多方面我们的经验还不足,特别是在建立市场经济体系中,我们提的是建设有我们特色的市场经济体系。”
“我们这种特色是既要符合市场经济的一般规律,又有别于资本主义的市场经济体系,而又要符合我国国情的市场体系……”
“我刚才说了,九州有两千多年的封建体制,这在世界上是绝无仅有的!资本主义可以说我们根本没有经历过!搞市场经济体系,对我们来说是前无古人的创举!”
“所以,很多东西对我们来说都是在摸索中进行。在这个探索时期,政府当然不能置之身外,否则就会失控,这就是我刚才说的,我们建立的是有自己特色的市场经济。当然,等到我们是经济体制基本确立之后,政府就可以腾出手来干政府应该干的事了!”
“张先生……”
“马总,叫我德民吧,我很多香港朋友都这么叫。”张德民笑着打断马总的话说道。
“好,德民,恕我直言……”马总看着张德民继续说道,“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你们所做的都是从主观出发的,我觉得、我认为这样的思想……”
““天下大事,浩浩汤汤,顺之者昌逆之者亡,当世界潮流已经转向经济发展的时候,你们还在为什么阶级这个概念而争论……”马总看了一眼张德民,“我觉得很可笑,你们的主要精力都放在了虚无缥缈的意识形态上,完全忽略了人性的本质!
“人的本性是什么?衣食住行最基本的生活保障!你们在很长一段时间在基本生活都不能保障的情况下,做的是什么呢?”
“很长的一段时间内,你们提的口号是打到剥削,所以你们就把阶级斗争确立为你们的主导思想,我想问一下,消灭一个阶级是那么容易的吗?好,即便已经消灭了一个阶级,但你们不知道的是,你们的内部又分化出另外一个阶级,比如说特权,呵呵。”马总说到这里,笑了起来,“这几十年来的历史告诉我们,你们在自己臆想的情况下,内部出现了分化!”
“马总……”拼桌后一直没有说话的李宏源打断了马总的笑声,“消灭剥削阶级是我们***人最终的目标,因为剥削阶级就是不劳而获的寄生虫!”
李宏源的话让张德民眉头皱了皱。
“这位先生,那你们现在为什么又需要我们这些寄生虫来给你们投资,帮助你们发展经济呢?”马总看着李宏源撇了撇嘴笑道,“难道你们就不怕被我们剥削了?”
马总的话让李宏源一下愣在了那里,半天放不出一个屁来。
“马总……”张德民笑了笑,“刚才这位李先生说的剥削阶级只是一个泛指!指的是那些不劳而获的人,就像以前的地主老财……而你们不是,你们是靠勤劳的双手和聪明的头脑富起来的……”张德民看了一眼马总继续说道。
“我们现在倡导的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也就是提倡勤劳致富……”
“德民,我们不探讨这个问题了……”马总说着看着同行的几位老者,“老陈,您得先尝尝,呵呵。”
“马总,我这儿可有一样好东西……”张德民转身从段馨儿手里接过一瓶药酒,“这可是我们这儿最能拿得出手的,呵呵。”张德民说罢拧开了瓶盖,站起身给每人杯里倒了酒。
“诸位先生先尝尝。”倒完酒后,张德民拿着酒瓶笑着说道。
“嗯。”王生喝了一口,眯了一下眼,然后睁开眼看着张德民,“德民,你这是药酒啊,嗯,里面有杜仲、当归……”
“王先生,里面还有一味药材,是我们这儿的特产,白首乌!”张德民笑道。
“阿陈,你觉得和你家泡制的药酒比起来如何?”王生转头看着陈总。
“德民,再给我来一杯!”陈总没有回答王生的话,指着杯子看着张德民说道。
段馨儿接过酒瓶款款走到陈总身边,笑吟吟地给陈总斟上。
陈总冲段馨儿点点头,然后端起酒杯,放到嘴边,“药味浓郁……”然后抿了一口,“入口温和……”说完一口饮完,“只有最纯正的药材才能泡制出这么纯正的药酒!”陈总说着拿过段馨儿手中的酒瓶。
“几位先生,泡酒的药材是我们这里另外一个地方产的,酒呢也是我们这个村子生产的……”张德民说着拿起桌上的春酒,“老巴,再拿几个杯子。”张德民转身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