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来这白重喜不是别人,正是救他们二人出困境的老者。二人这才明白为什么当初白重喜不愿表明身份。最让二人不明白的是,白重喜身为白玉山庄的主人,二人大闹白家,白重喜不但不追究,反而救他们,还给他们指明出路。
慕容玉二人此时已经是别无出路,只得硬着头皮,向白重喜及其夫人请安。手掌悄然摸着腰间的紫薇软剑剑柄,全身戒备,一有不对,立马拔剑杀出白玉山庄。白重喜见到慕容玉之时,也是吃惊不小,但随即一想,也就明白过来。心道:原来是他们二人呀,我还以为是慕容克邪在耍什么花样呢一经明白,微笑着点了点头,却也不揭穿他二人。说道:“原来是贤侄女呀,来请坐。令尊与我也是好多年没见,上次他来访,却又碰巧。我有事在出,没能及时赶回一见,说起来。老夫真是惭愧,不知他过得可还好?”
慕容玉见白重喜明明识破了自己的身份。却也不揭破,不禁大为不解,忙道:“我爹爹他老人家过得还好,有劳世伯挂念。家父也是常常提起,说世伯与他关系一直交好,只可惜这些年来,一直忙于家族的琐事。未能与您常往来,大是遗憾。”双方都客套了几句。慕容玉坐到了椅子上。白重喜看着独孤云道:“这位少侠怎么不坐?”独孤云忙道:“回庄主,我不过是我家小姐的一个随从,身份低下。怎能坐下,我还是站在我家小姐身边就好了,庄主不必介意。”
白重喜道:“唉这怎么可以,你们远来是客,这是我白玉山庄。可没有尊贵这一说,少侠就入乡随俗吧!”独孤云心道:反正我二人的身份多半已经被你看出来了,还有什么好顾忌的行了一礼,说道:“多谢庄主看得起在下。”当下坐了下去。
白夫人眉头不禁皱了皱,心中不悦。道:这就是慕容家调教出来的随从吗,怎么这么没礼说,说让坐就坐。白重喜好像看出了夫人心中所想,不禁看着她,向她使了个眼色,示意她不可多事。白夫人这才没把心中所想说出来。但她心中是不吐不快,站了起来,说道:“慕容侄女,我这人嘴快,你不要见怪,我一件事,我一直都想不明白,今天正好你来了,我是以定要问个明白?”
慕容玉忙站起来道:“夫人有什么想知道的,请讲,侄女定当知无不言。”白夫人道:“我前一段时间收到...
你爹爹的喜帖,说是要请我们夫妇去你们家喝喜酒,可是有这回事?”慕容玉道:“回夫人,是有这事。”白夫人道:“既然有这事,那又为何突然取消了,要知道我们夫妻二人可是将礼都准备好了。这种事可不是儿戏呀,这在咱们四大家族可是从未有过的事,既然见到了你,我难免忍不住,想问上一问,贤侄女你也别见怪。”
慕容玉道:“怎么会呢,其实这事我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说着不禁看了独孤云,意思是,云哥哥,你心中到底是怎么想的白夫人道:“哦,这可就奇怪了,你是当事人,这么大的事,你居然不清楚。”慕容玉道:“夫人,您误会了,我不是当事人。”白夫人奇道:“怎么你不是当事人,这怎么把我弄糊涂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没弄错的话,慕容家就一个女儿,不是你,那又是谁?”
慕容玉道:“是我的姐姐慕容仙。”白夫人道:“你姐姐,你、、、、这么说慕容家不只一个女儿,不对呀,这事我怎么从没听说过。”慕容玉,不禁为难道:“夫人见谅,这事,侄女却不能说。”白夫人欲再追问,白重喜道:“好啦,人家有人家的苦衷,你就不要再为难贤侄女了。对慕容玉道贤侄女,你别见怪,她这人呀就是这样,别的本事没有,就好奇心特别重,什么事都想刨根问底,弄个清楚,你别理会她。”白夫人嗔道
:“有你这么说我的吗,也不怕让别人笑话。”
白重喜,不理会她,继续说道:“不知贤侄女这次来我白玉山庄有什么需要世伯帮忙的地方只管说,世伯能力虽然有限,但却还能尽一点绵薄之力。”慕容玉道:“多谢世伯。小侄女在此多谢世伯。是这样的,世伯,我从小就随我师父学艺,和我同门的还有一个比我年纪差不多的师妹,姓柳名飞雪、、、、、”
话刚说到这,突然厅外一人飞奔进来。白重喜怒道:“什么事,你慌慌张张的做什么?”
那人道:“禀老爷夫人,大事不好了,欧阳家的公子欧阳飞带人闯进了山庄,吵着要见您。说是有要事要和您想商。”白重喜道不悦:“什么要事,你让他等一下,没见我这里还有别的客人吗?”那人应声下去。白重喜道:“咱们继续,贤侄女,刚才说到哪了慕容玉道世伯,侄女就想求您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