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面人冷笑道:“抱歉之致。我们天机教乃是天机老人所创,他是老人,而你只是一个‘子’这‘老子’和‘子’正好高你一辈,成了你的‘老子’按理来说,这儿子可是不能对老子不敬呀。怎样,天机子,你不如加入到我天机教门下,你是天机老人的‘儿子’将来这天机教还不都是你的吗?”
天机子气极,怒道:“真是气死我了,我乃是大宋至高无上的国师。你天机教算什么东西,也敢要本国师加入你门下,好呀,今日我倒是要看看,你天机教有什么真本事。”拂尘一起,就要出手。黑面人道:“且慢。”天机子喝道:“你怕了吗,若是怕了,那就赶紧给贫道磕上三个头,再叫三声‘爷爷’。贫道一高兴说不定就饶了你等性命。”
黑面人道:“我天机教,向来只有别人磕头的,决没有向别人磕头之礼。你别妄想了。你要动手,我天机教也不惧。但我们和你师兄有言在先,不许别人插手。所以,你牛鼻子要动手,那也只能是等到你师兄败下阵来,再行赐教。”这话一说出口,周侗可就气极了,好像自己必败。不禁怒道:“好呀,老夫行走江湖几十年,还没遇上这么狂妄的人,今天我倒是要和你好好打上一架,看你有没有真本事将我打败。天机子,你听好了,你要出气,也要等我和他分出胜负了再说。”
天机子笑道:“师弟,你就别强撑了,人家人多势重。你一把年纪了,能撑多久。以师兄看呀,你还是让给师兄吧。省得一不小心把命给弄没了那可多不值得呀。师兄可都是为你好呀!”周侗本是个极为冷静之人,可这几十年来,从没人这么激他。尤其是他的师弟,他最不愿让天机子取笑于他。他越听越怒,喝道:“哼,你当我真的老了吗?今天我就让你见识见识。”催动掌力,向黑面人一阵猛攻,一时间黑面人,竟被逼得步步后退。另两人抢将上来。周侗向后就是一掌,一人急忙将毒砂撒出,自己则向后退出。周侗这一掌聚了十层功力。掌风一到,毒砂竟被反面散开,一人闪之不及,吸了一些近肚,转眼间间便倒在了地上,一动不动。
天机子笑道:“师弟,果真厉害。一出手就要了一人性命,师兄佩服。”周侗道:“谁要你佩服?说,你不在京里过你国师的日子,跑来这里做什么?”天机子道:“我师侄大婚。我来给他道贺,讨杯喜酒喝不行吗?”周侗冷哼道:“你会有这样的好心,你当我不知道吗。你这此来无非是想要我手中的秘籍。”天机子道:“既然师弟看出来了,那好吧。师弟,师父的秘籍在你手上多年。你练已都练了,留在手上有什么用,还是给师兄了吧。”
周侗道:“没错,我是练了,可我只练了一半。这门武功太过歹毒,所以我将它烧了。”天机子道:“不,我不信,师弟你就别骗我了吧。”周侗道:“信不信由你。”手一转一屈,突然将一人抓到了手中。运掌一推将那人推出三丈外,那人被掌力一震,只觉全身没了力气,竟是动弹不得。天机子行到那人身边,道:“恭喜师兄又废了一人,刚才你的那一招,我怎么没见过,应该是师父传给你的吧?”周侗道:“是又怎样,本来这招就是师父他老人家叫我用来对付你的,师弟不忍心对付你,这才容你作恶这么多年,识相的你就快给我离开这,否则别怪我不顾同门之情。”
天机子道:“师弟,你这说的什么话,这些年我怎么作恶啦。也罢我不和你争。”说着,将地上的那个面具人一把提了起来,道:“喂。天机教的,你们听好了,敢和我天机子作对,这就是你们的下场。”说着,拂尘一起,竟将那花脸面具人的头颅拂了个粉碎。岳飞道:“不可,还没看他是什么人呢。”可还是晚了一步。天机子叹道:“贤侄,你怎么不早说,要再早一点,师叔就不会这样做了。不过你放心,他们本来就见不得光,知道不知道也没多大用。”话刚说完,周侗又要制住一人。
天机子惊道:“不好。师兄,这全都让你收拾了,那我气找谁去出去?还是留给师兄吧。”说着也不等周侗同意,就一掌向黑面人击去。周侗怒道:“谁要你插手,给我出去。”袖子一挥,变抓为掌,反向天机子拍去。天机子道:“师弟,你这未勉也太霸道了吧。”说着拂尘倒拂,反向周侗袭去,周侗急忙缩手变招,避开天机子的这一拂。身后的面具人却又扑至,周侗急忙一低头闪开。黑面人道:“你们这是唱的那一出,你们两大武林前辈联手,可是要违约的。传到江湖中,你们就是胜了,那也不是件光彩的事。”周侗道:“谁说他帮我了。是他自己要插手,我拦他不住。”天机道:“没错。他打他的,我打我的。”眼见周侗又要击伤一人,叫道:“你不让我取胜,那我也不让你得意。”说完,竟舍了黑面人,反去阻拦周侗。本来周侗再过一百来招,就可取胜,可因为天机子的加入,双反而打了个平手。一百招过去,每当周侗要得手,天机子就会出手阻挠。周侗不甘示弱,见天机子要制住对方,自己也出手阻拦。就这样,你拦我,我拦你。斗了个两百来招,还是没分出个胜负来。
岳飞在一旁看得又急,又是奇怪。说道:“师父师伯,你们就不要再斗气了。还是快罢手吧。”天机子笑道:“师弟,你听,你的徒儿担忧你呢,你还是退出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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