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她一进去,便见红衣女子正扶着独孤云上床,她心头一惊道:“小姐他,你、、、、”红衣女子忙向她示意道:“不要说话,快将门关上。”甜儿反应倒也极快,忙反手将门关上,也幸得此时门外没人。
甜儿走到床边,红衣女子已将独孤云扶上床躺好。甜儿惊道:“小姐,他怎么受伤了?是谁伤的他?”红衣女子道:“他是闯天牢被国师,天机老怪伤的。”“闯天牢?”甜儿道:“你是说,他竟然去闯天牢,他、、、他是明教中人?,那他可是你的仇人呀?小姐你还救他回来?”
红衣女子道:“他是不是明教中人,还不确定,不过再怎么说他也救过我二人,怎么说也不能见死不救吧,至于他是不是明教的人,得待他醒来再说吧!”说着也伸手将独孤云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但见独孤云胸口正印着一个红如鲜血的掌印,二人心中都是大惊,甜儿道:“小姐?这是什么掌印,红通通的好吓人呀?”
红衣女子道:“如我没猜错的话,这就是天机老怪的成名力作,血手印。”甜儿道:“天哪!你说这是血手印,那他还救得活吗?”红衣女子伸手一碰到独孤云胸口,只觉一股兵冷之气传上手。心头也是大惊,忙道:“甜儿,你快到门口去守着,千万不要让任何人进来,我要运功帮他疗伤。”甜儿道:“可是他?、、、”
红衣女子急道:“没什么可是的,快去,迟了就来不及了。”甜儿对红衣女子一向是言听计从,只得出了房门,将门关上,守在了门外。
红衣女子关上窗户,脱了鞋,坐到床上,将独孤云扶起坐正,双掌运起功力,向独孤云后背推出,把自己的内力缓缓运到独孤云身体内。过得好一会,独孤云才有了些知觉,可仍是昏迷不醒,红衣女子额头上已满是汗水。正是到最关键的时候,突听得楼下一阵吵闹。却是众官兵寻不到独孤云的踪迹,正在挨家挨户的搜寻,现在正好搜到红香院来。
甜儿一看情况不对,心中大急,可又不敢进去告诉红衣女子,深怕红衣女子运功之际,真气走岔,有xìng命之忧。正自着急之际,官兵已涌了进来,把老鸨带到楼下,大厅处问话。老鸨于什么事也不知道,自然是好言的与官兵说情。官兵连问她几句,她都是一问三不知,正要发火,命人四下搜查,这是从门外又奔了一群人进来,为首的是个老者,大约五十来岁。甜儿一看之下,大惊失sè,忙蹲下,接着楼上护拦,避开老者的视线。
这老者正是白天随高小俅一道的随从之一。且说独孤云离开蔡京别院后,那两名随从,便一直守在门外,见高小俅许久没回来,便商量好,一人在门外守着,一人先到帐房去向管家领赏银,那帐房知道高小俅的xìng子,要赏谁银子,从不写什么发票,,是也并不多问,便按着那随从的说的数目,取了银子。那随从回到屋前,不见高小俅回来,也不在意,便在屋外喜滋滋的分起了银子。
待...
银子分好,揣入怀里,,一人才回过神来,说道:“奇怪,公子爷出去已有好些个时候了,怎么还不回来?”另一人笑道:“管他呢,他不回来不是更好吗!咱们也落得清静。”另一人又道:“说的也是,他在这,咱都是战战兢兢的,一点快活也没有。”
过了一会,一人又道:“兄弟,你说着美人,那般美,功夫真就那么厉害吗?你说她躺在床上是不是特消魂?”另一人道:“这我哪知道。”那人又道:“现在公子不在,要不咱们偷偷看一下。”另一人回道:“你别惹事,这事要是让公子知道,小心公子爷不阉了你。”那人嘻嘻一笑道:“怕什么,反正公子爷又不在,你我偷偷看上一眼,除了你知我知之外,还有谁知道,我就不信,难道你就不好奇吗?”另一人道:“好吧。咱们就偷偷看上一眼,想来也没什么打紧的。”
二人看了看四下无人,这才悄声行到门外,yù推门而入。“你们二人鬼鬼祟祟的在做什么?”突然身后有一人大声喝道。二人吓了一跳,险些吓得心脏都跳了出来。急忙转过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