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女子才回过神来,赞道:“原来公子还会这种神奇的易容术,早听人说过,但却一直不曾亲眼见过,今rì当真是令奴家大开眼界。”独孤云道:“这都是小时候随我爷爷学的,想不到今rì却派上用场,到叫二位小姐见笑了。”吴道子,早年不止医术高明,易容术也是闻名于江湖,以致后来因此而招惹了麻烦。独孤云小时从医书上听说过这门技术,后来就缠着吴道子教他,吴道子对他如自己亲孙子一般,独孤云要学,吴道子自然也就教他了。独孤云小时极爱玩,一经学会,一个人无聊之即便弄着玩,久而久之,这易容术也被他学得jīng湛无比。
红衣女子道:“公子的易容术真是为妙为悄,让人叹为观止。公子这是打算替奴家嫁到高府?”独孤云道:“正是,这高小俅这厮,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不知害了多少良家女子,今rì叫我撞上,非得好好整治他不可。”
红衣女子道:“可到了高府,府内高手众多,你且不是在以身涉险?那可万万使不得。”独孤云听得红衣女子话中尽是关怀之意,心下大是开心,说道:“没事,我想过了,以高小俅的xìng子,他是决不会把这事弄到家里去的,多半他这会便在外面寻宅子。二来吗,我还有另有计策,,他们这些人是没那么容易认出来的。”说着,又转身,做了一副与高小俅一模一样的面皮。
独孤云继续道:“三来,就算是被发现了,以我的武功,要胜他们虽没十分把握,但要逃走,量他们还没抓得住我的本事。所以小姐不必担心。”说话间又做了一幅与他自己一模一样的面皮,贴在红衣女子脸上。二人当下便将外衣换过。甜儿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若不是亲眼见到二人换衣,只怕便分不清谁是谁来。
二人一切都准备妥当,到了下午时分,高小俅已迫不及待将一切准备就绪。带了迎亲队伍而来。转眼间,将独孤云迎上了花轿。本来独孤云的易容术虽好,但若仔细看,还是看得出来的。可此时,独孤云扮的是新娘,将红盖头往头上一盖,坐入轿中。谁还能看出来。
红衣女子与甜儿看着高小俅就这样大张其鼓的将独孤云抬走,心下不觉好笑之极。待四下无人之时,二人再也忍耐不住笑出声来。二人笑得够了,才止了笑声,甜儿道:“小姐,天sè也晚了,咱们该回去了。”红衣女子道:“不急。人家为了救我们二人,这才置于危险之地,我们又怎能就此不闻不问,这样吧,你先回去。与于妈妈说一声,就说我今天身体不适,不能作魁,请她通知一下客人吧。我要暗中去看一下,若他真遇上了险,我也好出手相助,总之决不能让他为我而遭什么不测。”
甜儿道:“可是于妈那?她能高兴吗?”红衣女子道:“随她爱高兴不高兴,就这么定了。”说完转身便向高小俅等人跟去。红衣女子跟到了一座宅子,这宅子乃是蔡京家的别院,门里门外只有几人把守,竟是十分严密。红衣女子先是在门外隐秘处等了许久。也不见独孤云出来。心下难免有些着急,直到天黑下来,仍是没见...
独孤云的身影,心下再以按耐不住。寻到墙角处,左足在地上一瞪,身子腾空而起,轻飘飘落入院中。
院中极为敞大,红衣女子不生怕被人发觉,又是一跃,轻轻的跃上了院中屋顶,她耳朵竖起,仔细听着周围动静,四周却是一点声响也没有,静得出奇,红衣女子心下奇怪,一时不知该如何寻找独孤云,只得在屋顶上,一间屋子,揭一片瓦的搜寻。
如此寻了十多间,也没见到高小俅和独孤云,心下大为着急,不禁加快了速度。红衣女子跃到一间屋顶,想也没想,便将一片瓦揭开,向下一看,只见屋内灯光明亮,床上躺着一人,正是高小俅,独孤云已然不在屋内。红衣女子往高小俅身上仔细一看之下,不禁吃了一惊,随即脸sè一红。别过头去,不敢再看
此时的高小俅身上并没有衣物,下体处流了些血,血已被止住。但男人的**已没有,想是被人一刀喀嚓了。此时的高小俅已然成了名副其实的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