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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后院给我牵马。”话音未落人行至偏屋,朗声道:“李叔,若我2个时辰未归,就去县衙报案。”
赵云澜和大庆一踏入县衙,楚恕之就迎来上来,对视一眼三人和楚恕之贴身小厮郭长城来到内间叙话。
“老楚,你还没进城,就给我捧了一个烫手山芋啊!”赵云澜喝了一大口冷茶道。
“你们有什么收获吗?”
“确实是书简上落款的流水书院遭贼,被偷的是一个叫沈魏的夫子。那个夫子早起就发现少了物件,但是因为东西不值啥钱,也就没报官。”大庆简单答道。
“那个夫子什么来头?”
“来此地五年了,从未与人结怨,一直教书立身,风评极佳,周边平民和小官宦的孩子都曾拜师于他,无可指摘。”大庆继续答道。
“那就是说你们一无所获?”楚恕之略有不甘。
“那倒不是。”赵云澜眼角带笑:“听了一阙好琴,喝了2杯好茶。”
“哼。”楚恕之若非和赵云澜自小相识,又是赵父手下要员,估计早就一个白眼甩了过去。
“看你的样子,你不也没什么收获?”赵云澜缓缓开口,收起刚才地嬉笑。
楚恕之一脸黑沉,默不做答。
一旁的小郭瞅了一眼,支支吾吾地替自家楚大人开口:“大少爷,那个小贼把自己的武功,出生,师承一概推得一干二净。”
“为何对书院的教书先生下手?”大庆问。
“他说,哦,那贼人说好下手。”小郭就像是自己偷了东西般,脸上一阵白一阵青。
“一个可以和老楚过五招的贼,偷了一共不到5贯钱的东西,连夜跃出城墙离去,呵呵。”赵云澜低着目光,顿了顿继续道:“而被偷的失主见我与大庆前往,丝毫不诧异,毫无分心地弹完了一曲高山流水,也不隐瞒丢了东西,问什么答什么,却丝毫不关心贼子,真真夫子做派。”
“呦,你也碰上了软钉子。”楚恕之突然心情好转。
“既然人撬不开嘴,就查东西。线索肯定就在那些失物上,就看我们能不能发现了。”赵云澜略一沉呤便道:“那个贼子看住了,千万不要被劫走。”
“要不要派人去盯下沈夫子?”大庆问道。
“我俩都没探出什么,要么就真的没问题,看了也白看。若真有问题,你手下能抓到蛛丝马迹?”边说还翘起唇角,一副挺高兴地模样。
“切!”大庆一个白眼,转身出门摔门而去。
“赵云澜,虽说这个案子有疑点,但是毕竟没什么大的影响,你怎么那么上心?”楚述之问道。
“不是你把我从温柔乡里拽起来的嘛!?”赵云澜一脸的不可置信,楚恕之立马躬身作揖带着小郭也退了出去。
一炷香的功夫,沈魏就一人一马赶到张府门外,只见桑赞直挺挺的站在门前,右手紧握柴刀的手青筋都爆了起来。他对面是4个张府家丁,家丁后面有一个年长者身着灰麻色对襟深衣,花白头发束的发髻纹丝不乱,平静的脸上略带倨傲之气。
沈魏不慌不忙地下马,轻轻理了下袖口,信步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