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曾经一度疯狂地想要自杀,但遗憾的是只剩下意识体的他,根本就无法自杀。
“上辈子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才会被老天如此地惩罚和折磨!”天亦枢再一次的怨气冲天,他不甘心啊,他在心底里撕心竭力的呐喊,泪水滚滚的落下。
突然,天亦枢感觉自己有了一丝触觉,而且是如此的真实,为什么这么久了,他还有意识。天亦枢霍地坐了起来,环顾四周,茫然不知所措。
这难道就是地狱亦或者是天堂!?
天亦枢无神的眼睛慢慢恢复了焦距,环顾四周,一些熟悉的物品映入了眼帘,香木做成的大床、蓝色水晶串成的珠帘、淡蓝色的沙发、黄白石的地板……
这里是哪里?我不是死了么?
恍然如梦,有一种不太真实的感觉,这是怎么回事?
我不是流了很多血么,他依稀记得那些血液,一如红酒般泛着猩红的色彩,那是生命凋零的颜色,那时那种颜色正布满他的全身,可是自己现在又怎么会衣着整齐的躺在床上?
天亦枢掐了一下自己,还有痛觉,这并非做梦,难道之前那些家破人亡自己被人追杀又在无边黑暗中沉沦的事情,才是一场梦境?
但为何都如此真实了?
一如古人庄周梦醒时的喃喃自语,我究竟是梦到了蝴蝶的庄周,亦或是梦到了庄周的蝴蝶?
究竟哪个才是真实,哪个才是梦境?
他疑惑地环顾四周,他有太多的不解。灰暗的灯光,有华丽丽的大床、书桌、椅子,墙上那号称古董级的挂钟,正出滴滴答答的声音……
记忆如一本陈年相册,慢慢翻开。这里的环境如此熟悉,这不是他16岁前没有唤醒花冠时住的房子么?
阳光透过窗帘上的孔洞照射进来,瞳孔被光线照射剧烈扩张传来的痛楚,给他一种刺眼的真实感。
我还活着,天亦枢将右手摊到面前,略微有些稚嫩的双手,白皙的没有任何疤痕的身影。
“这是怎么了?我究竟是二十年前的我,还是二十年后的我?”天亦枢挠了挠头,苦恼之极。
他理了理思绪,记忆中的某些片段,逐渐清晰了起来。
记忆中的这时候他还没有唤醒花冠,离他唤醒花冠的日子还要两个月。因为他的父亲是临昕城城主每天都有很多事忙,在他唤醒花冠前父亲几乎都不怎么管他,他又是大儿子家里人不管是母亲还是长辈都宠着他,所以他每天就如同其他纨绔子弟一样醉生梦死
难道我真的回到了那时候?难道这一切,真的能重新开始?
惊喜和忐忑交织,天亦枢难以形容此时的心情,心中患得患失,他担心现在的一切,只是一场梦境。
天亦枢从床上爬起来,拉开窗帘,炽烈的阳光如火焰般释放着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