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东宁伯府又有什么好处?而她身为东宁伯府的主母,更是难辞其咎。
可即便如此,大夫人也不惜代价要让沈风絮葬身于此。
“你明日还是不要去宜安伯府了,寻个借口推辞了就好。”沈白棠咬了咬牙,道,“大夫人已经是丧心病狂了,她要你去宜安伯府,还不知道是安得什么心思!”
“二姐且安心就是。”沈风絮微微一笑,十分悠然从容地道,“大夫人以外祖母为由,逼迫我不得不前去宜安伯府,我若是不去,她一个孝道压下来,也十分难缠,所以我自然是要去的,只是最后未必会遂了大夫人的意。”
见沈风絮如此从容的模样,沈白棠也不禁有些犹疑,她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她手段歹毒,宜安伯府里又都是她的人,你若是去,怕是凶多吉少。”
沈风絮知道大夫人必是不安好心,但她并不畏惧,她不想要处处退避,她要的,是步步为营,和大夫人分庭抗礼,最后再将大夫人置于死地。
若只是一味逃避,又怎么能将大夫人置于死地呢?
“二姐放心就是了。”沈风絮安抚了沈白棠一句,“宜安伯府里虽然都是她的人,可外祖母到底也是你我的外租母。”
既然如此,沈白棠便也不阻拦了,何况沈风絮说的不错,她即便当真不去,也是一**烦,大夫人的计谋环环相扣,又让人避无可避。
“好,那我也不多说什么了,你今夜好好休息吧。”沈白棠轻声叹了一口气,道,“明日切记要小心为上。”
沈风絮点点头:“嗯,我知道了,二姐也早些休息吧。”
沈白棠走后,云挽便拖着麻袋从屋外走了进来。
麻袋里不知是装了个什么,看形状大约是个人,只是十分安静,连半点挣扎也没有。
沈风絮见状不由失笑,道:“你这是做什么?”
云挽眉头一挑,道:“这种吃里扒外背起恩主的丫头,姑娘不会还心慈手软吧?”
“好了,先让她出来吧。”沈风絮道。
云挽便打开了麻袋口子,被装在其中的婢子正是采荷,只是她面色如土,紧紧蜷着自己的身子,似乎十分害怕。
“采荷。”沈风絮念了一遍她的名字,旋即站起身来,走至采荷身前,看向她,道,“你在融雪院的这些时日里,我应该从没有苛待你吧?”
采荷忙不迭地点头:“没、没有……”连声音都在颤抖,看向沈风絮的目光宛如看向厉鬼,不自觉地向后退去。
但云挽便站在了采荷的身后,不让她后退半步。
“那你为什么还要帮着大夫人来害我?”沈风絮冷冷地望着她,“你如今是融雪院的人,吃穿用度都是在我融雪院里,何必要为了蝇头小利断送自己的人生?”
采荷骤然大哭了起来:“婢子没有啊……婢子不是因为一些银钱才背叛了姑娘,是大夫人以性命要挟,婢子才不得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