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丑……”夜洛洛打量了半天,又扔了回去。
【洛洛大大,这是啥?】七岁岁问道。
【呵!】夜洛洛冷笑一声:【能让人疯狂追求的东西,无非是钱和权,能让封跃渊疯狂追求的东西,那定然是兵权。】
【嗯?】
【封跃渊为什么要娶委托者,还不是为了能继承皇位,他如果大权在握怎么会委曲求全?定然是没有兵,没有兵权就没有话语权,但没有钱就养不了兵。】
夜洛洛眯了眯眼睛,又拿起了那个特别(丑)的簪子,和那个牌子。
研究了半天也没研究出个所以然,又扔了回去。
【洛洛大大,研究出来了?】七岁岁问道。
【没有……你看出来了?】
【没……】
【这东西定然没有这么简单。】虽然这东西是众目睽睽之下送给委托者的。
但是……
谁敢保证,老皇帝没玩灯下黑这一套?
夜洛洛本来还认认真真的思考,结果眼皮就开始不自觉的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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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雎宫:
“陛下~”苏瑾禾轻轻柔柔的唤了一声。
傍晚封跃渊就来了陪着她用了晚膳,然后就一直陪着她,但是却总感觉他心不在焉的,这不又出神了,便清唤了一声。
苏瑾禾怎么能感觉不到:“陛下您怎么了?有心事?”
封跃渊回过神来,低下头看着怀里散发着母性光辉的美人,放开了她,随后捏了捏眉心:“现在番邦开始作乱,在边境的百姓苦不堪言,朕怎么能不放在心上。”
“陛下您辛苦了,瑾儿一届后宫妇人,不懂这些,但是您文韬武略样样第一,一定能将那些异族人收拾的老老实实的。”苏瑾禾对行军打仗的事可不了解,只能多说些好听的,反正说好话又不要钱。
她穿越之前就是一个社畜,什么抗战神剧什么的一点都不感冒,最爱看那种狗血玛丽苏,将自己带入进去,才能安慰一下作为社畜被践踏的内心。
封跃渊轻轻的勾了勾唇,给了她一个摸头杀:“瑾儿最得朕心,你明日别忘了给皇奶奶请安。”
“嗯,臣妾一定不会忘记的。”苏瑾禾乖巧的点了点头。
“你肚子里是朕的第一个孩子,也是皇奶奶的第一个重孙子,皇奶奶年纪大了,喜欢孩子,多和她老人家亲近亲近。”
封跃渊这话说的好像很平常,但是那说话的语气,让苏瑾禾觉得他话里有话。
但是苏瑾禾还是乖乖巧巧的的点了点头:“臣妾知道了。”
“嗯,你好生养着,为朕生一个健康的皇子,瑾儿朕始终对你是不同的。”
上一世的非卿不可,到现在的终是不同的。
这待遇应该算是天差地别了把。
苏瑾禾抬起头来,打量着眼神的皇帝:呵!果然,男人是不可信的,到手了就不珍惜,这样含糊其辞的说法,就想忽悠老娘。
老娘是不同的,那祥妃那个狐狸精呢?岂不是更加的不同?
“在想什么?”封跃渊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随后手缓缓的放到了她的后颈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