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徐明艺松开恩禾的手,站定把门挡的死死的。恩禾三两次想要往外冲,每次都撞在他的胸膛上。
“你给我醒醒!”徐被这般胡闹磨光了耐性,抠住她的肩膀使劲摇晃,盘起的头发被晃得散落下来,遮掩住了她近乎狰狞表情。
要不是因为她是女子,一个巴掌可能更有效。
他的手腕因为发力过猛别到了筋,看恩禾好像安静了下来,才松开双手,来回转着手腕缓解酸痛。
“痛......你干嘛啊!”恩禾回过神来,发觉浑身快散架一般,刚刚的剧烈晃动加上自己的大声喊叫导致她的头“嗡嗡”作响,赶忙用右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啊!这!”她看着自己的肚子像是怀孕四五个月大,被撑得刺痛,食物已经被塞到嗓子,便开始慌张。
“收拾下,现在走!”徐明艺依旧冷着脸下了个命令,表情毫无波澜战神出门回了自己的房间,留她一人愣在原地。
以为他至少也解释下发生了什么,恩禾疑惑但还是听了他的话,探出窗外收了半干的衣服,去他房间“待命”。
“发生什么事了?怎么突然走?诶呦我的肚子。”她每走一步,肚子都跟着步伐晃动一下,随之而来的阵痛让她不知所措。
徐明艺的房间门敞开着,像是等着她过来一样。他没有理会,手上快速的收拾着,把衣物铺在桌子上,包起瓶瓶罐罐后塞进竹箱子。
恩禾见他这般慌忙,便识时务地闪到一边静静待着,不再打扰。仔细环视了这屋子的布置,跟自己那间差不多样子,家具是胡桃木的,看纹路应该也是价格不菲。
用来装饰的绿植通通被搬到离床最远的房间一角堆着,应该是他的手笔。
她仰着头使劲嗅嗅,房间的香气倒是差别很大,自己的那间是花香和脂粉香的混合,这里像是檀香和绿草香的混合,多了些自然的味道。
“诶哟!客官这般慌张,要去哪儿啊?”一个尖细的女声在门口响起,一个穿着露骨的红衣女子扇着银边纸扇踏进门,衣领很低,肩膀露在外面,袍子侧边开叉一直到大腿。
女子相貌狐媚,一双丹凤眼充满挑衅地看着恩禾。后头跟着五个男子守在门外,其中两个是大厅那两个店伙计,腰间别着各样的武器,插着腰板着脸,这分明是要找茬的样子。
恩禾后退到徐明艺身边,紧紧攥着衣服,眉头紧皱,警惕得盯着这群来意不明的人。徐倒是毫不紧张,拿过她手中的衣物也放进自己的竹箱子,环视一圈确认东西都收好了,提起竹筐,看都不看狐媚女子,冷冷地说:“离店。”
“两位客官已经支付了住店钱,当然要住够时候再走吧,要不外人该说我这儿店大欺客了。”狐媚女子挑着眉,加快了手上扇扇子的频率,四周香气更加浓郁。
恩禾感觉头晕发昏,不停地咽口水,好像饥饿感又犯了上来。她努力庆幸,拉了拉徐明艺的袖子。
徐见她眼皮打架,脸色不对,从袖中取出一根银针,插在她后颈的穴位上,突然就闻不到任何味道,困意也随之消失了。
他后退两步伸手将窗户推到最敞开的位置,狐媚女轻蔑一笑,开窗散气在她眼里就是再幼稚不过的挣扎罢了,完全的无用功。
恩禾空着双手,只能握拳堤防对面突然袭击,心想逃过这次后,第一时间要给自己找一件像样的武器防身才是,赤手空拳一点安全感都没有。
“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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