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这胡长安爽快的答应是苏临渊意料之中之事。
不过......
俗话说“世事难料”便也是这么个道理。
看着正津津有味看着窗外风景的敖玺与怀秋,苏临渊头痛的扶额说道:“你们俩货是怎么上来的。”
闻言,敖玺抬头看了一眼苏临渊,又瞧了瞧胡长安,这才振振有词的说道。
“此行路途遥远,若是半路遇见个歹人,单凭你们人族这些臭鱼烂虾是抵抗不住的。”
敖玺丝毫不在意苏临渊已经黑了的脸,出门在外,害怕他吃了自己不成?
反观坐在一边安安静静的怀秋,殊不知此刻怀秋脑海中皆是皇宫中的美男,腹肌。
这么想着,口水竟不自觉地流了出来。
同在一辆马车里的人此刻是各怀鬼胎。
胡长安悄悄得撩开帘子,盯着坐在外面的宋公公出神,直到敖玺的一声:“妈呀!”。
众人齐齐地看向敖玺,原以为是什么大事,结果只是因这马车颠簸,一不小心咬到了自己的舌头。
胡长安却恰巧被这一吓,反而是回了神。
怀秋察觉胡长安的不对劲,问道:“长安。你刚刚看什么那么出神?”
“看外面的那个人啊。”胡长安回答的一本正经
“他那个手指啊,就......就那样的放着。
胡长安模仿者宋公公的兰花指,放在腿上。
“他是公公,不然还能怎么放着?”怀秋笑道。
“公公?何为公公?”
这也怪不得胡长安见识短浅,狐族虽说也有等级之分,但却并不似人族一般。
这“公公”一词,对于自幼便在狐族长大的胡长安来说,更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自然新奇万分。
“这公公......。”怀秋刚要出口解释,便被敖玺喊痛的声音打断。
一气之下,便是随口说了一句:“像敖玺这样的便是。”
敖玺沉浸在咬到舌头的痛苦中,自是并未听见怀秋所说的。
反观坐在一边的苏临渊闻此言,轻笑着点了点头。
胡长安信以为真。
“那宋公公定然也是出身显赫了。”
坐在外面的宋公公听见有人叫自己,撩开帘子毕恭毕敬的开口说道:“殿下有何吩咐?”
胡长安见那宋公公模样也略有几分女相,自是更加对怀秋的话深信不疑。
“不知公公尊姓大名?”
宋公公闻言,笑道:“胡姑娘这可折煞老奴了,老奴名为宋银投。”
“宋银投?巧了,我们这里也有一位和你一样的公公”
说罢,胡长安指了指一遍喊痛的敖玺。
宋公公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敖玺。
“赶好你的马车。”苏临渊靠在椅子上,瞥了一眼宋公公,慵懒的说道。
宋公公自认讨了个没趣,放下帘子,赶马车去了。
一路颠簸,倒是让人睡意袭来,胡长安与怀秋二人困得睁不开眼,便也沉沉睡去。
饶是一向吵闹的敖玺此刻也安静了下来,静静的坐着。
苏临渊靠在椅子后面假寐,耳朵却时刻警惕着四周的动静。
他总感觉这一路总归是不会那么顺利。
果不其然,刚一进入京城的地界,外面突然传来打斗的声音。
苏临渊闻言,对坐在一边的敖玺正色道:“你在这保护她们,我出去。”
闻言敖玺点了点头。
苏临渊刚拉开帘子,只见一把刀直直的砍了过来。
那群持刀的壮汉衣着麻布,乍一看似是某坐山上的山匪。
不过苏临渊却是一眼看出了那群刺客脚上穿的乃是官靴,这官靴更不是一般的官靴,此乃御林军才可穿的战靴。
“这就动手了?”
苏临渊测过身子躲过迎面而来的刀,刀直接劈向苏临渊后面的车厢。
那刺客见没有砍到苏临渊,也是不甘心,立刻将刀拿了下来掉了个方向,像苏临渊挥舞去。
苏临渊站在马车之上,心里想着这车厢饶是再让这此刻劈几下怕不就塌了,于是跳下马车,欲将战场引向陆地。
怎知那贼人似是看出了苏临渊的担忧,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只见那贼人下一刀并非劈向苏临渊,反而是大力得砍向车厢,苏临渊立刻拔出腰间佩剑,挡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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