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宝信奴的一番话,波文和斯齐心中不由的一愣,他到底在外面发生什么事了,让他一回来就迫不及待的要离开。席贵妃比他们更想知道原因,她抓住了宝信奴的手,急切的问到:
“宝儿在你身上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什么都不和额娘说呀?”
“我也没什么呀!和额娘说什么呀?”宝信奴拍了拍母亲的手,笑着说到。席贵妃一下子打掉他的手,很生气的说到:
“你的命差点都没了,还没什么吗?你还当我是你的额娘吗?”
“怎么不当你额娘呢?你是我最亲最亲的额娘。”
“那你就告诉我,这次又是谁要你的命了?”席贵妃皱紧了眉头很严肃的问到。耶律宝信奴露出吃惊的面容说到:
“额娘你在说什么呀?我这不是好好的吗?谁会要我的命呀?”
“宝儿,你从小到大都是一样的,生怕我担心你总是报喜不报忧,发生再大的事你都一个人默默的扛着,我…”
“额娘我没有…”席贵妃打断了他的话继续说到:
“你什么也别说,听我给话说完。宝儿我知道是额娘没用从小到大都保护不了你,这也是你什么事不告诉额娘的原因。可额娘也不聋不瞎更不傻。从别人的说话和眼神中我就知道你出事了。我求救不了任何人包括你的父王,他只会惦记着自己的皇位,只要不危及到他的宝座,他对什么事都不闻不问的。”
“我也不需要他过问,这么多年了,他什么时候过问过我?我不是照样过得好好的吗?”人情最淡薄的地方就是帝王家,这个他很小就知道了。耶律宝信奴很无所谓的说到。席贵妃拿下衣襟上的手帕,擦了擦眼中涌出的泪水,接着说到:
“可宝儿你这次差点没回来了。我在皇宫这么多年,虽然我的周围全是眼线,可我也有自己的人的。我找人调查过了,你被人刺杀,并被逼进了沙漠,凶多吉少,我几乎散尽了所有的积攒去找你,可一无所获。”
“额娘你怎么那么傻呢?你本来就没什么奉禄,积攒也少得可怜,你为什么要花这冤枉钱呀?”宝信奴看着已显苍白的母亲心痛的说到。席贵妃再一次抓住了他的手,紧盯着他,泪水不由自主又涌了出来:
“额娘我从来不在乎任何东西的,在这世上我唯一放不下的就只有你。只要你活得好好的,别说钱财了就是以命相换,额娘都愿意的。”
“额娘小时候你为了我受尽了别的娘娘的欺负,现在我大了,该我来保护你了。”
“都是因为额娘身份卑微,你小时候才老是被欺负的。可你大了争气了,这几年战功显赫,额娘也跟着占光被封为了贵妃。可娘要的不是这些,我要你开心快乐,永远健健康康的。”宝信奴听了她的话,站了起来在她面前转了一圈笑着说到:
“额娘你从哪里看出来我不快乐,不健康了?”席贵妃一点都笑不起来,她拉着他重新坐了下来:
“宝儿,我是娘呀!你心里有事你不和我说和谁说呢?”
“额娘可我心中没事呀!”宝信奴摊开了手很无辜的说到。席贵妃看向她,脸上表情越来越不高兴了:
“看来你是不准备说了,对吧?”
“我真的没什么说的呀!额娘!”
“那好吧!我问一句你答一句吧!”席贵妃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说到。宝信奴只好点了点头,他感觉到了额娘今日来不问点什么出来她是不会回去了。席贵妃定定的看向他,让他躲藏逃避的地方都没有了。
“宝儿这次要你命的人到底是谁?”听了额娘的话,耶律宝信奴不由回想起那不堪回首的一幕:最近两年辽国也没发动什么大的战争,他就和耶律斯齐、耶律波文离开了军营,一直住在自己的府中。
一天他收到了军营的飞鸽传书。他的一位军营好友耶律兴东将军来信,声称思友心切,在他生辰之时希望他能来一聚。本来他想带上他的左膀右臂波文和斯齐一起去了,可考虑到了府中有事,还有萧米儿的安全,就让他们留下了,自己独自一人去了。
在军营中他和像兄弟似的好友畅谈了两日,在返途中经过沙漠地带时,猛然遭到了袭击,来人足有一百人左右,个个是高手,他和他的随从也就十来个人,很快就被围困住了,他拼死刺杀,可随从还是一个个死在他的脚下。到了最后他虽然冲出了包围圈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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