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支持。”
“……”
说完,他起身就走。
秦明一连喊了他好几句也不见他回头,望着他渐渐离去的背影,秦明顿时有一种一夜老了十几岁的错觉。
他这是做错了什么吗?
做错了吗?
不远处,珍姨正在喊他,“老爷,有人电话找你。”
秦明很累,很倦,“说我正忙。”
“可对方说找你有急事。”
秦明压下心头的不愉快,过去接了电话,接到电话只听对方传来一个女子愉悦的笑声,她说,“父子反目的感觉怎么样。”
秦明顿时太阳穴猛得跳了跳,眯起精利的眼,“你是谁。”
“你不用管我是谁。”说着,女子声调一下变得慵懒,“你只需要记起二十多年前你辜负过的那个女人。”
女人……
辜负……
秦明大脑迟钝的转动着,可记忆太深,太远,二十多年前的事,除非是很重要的事否则他根本不可能记在心头。
“你不记得,那就让我帮你回忆回忆。”
“二十多年前的一个晚上,你去会所喝酒喝醉了,是一个陪酒女把你送回家的,然后,你居然就在你跟你老婆的床上强迫了对方。”
“事后对方去找你,你居然以为她是想要讹你的钱,更可笑的是你还找人将她教训威胁了一顿。”
“……”
女人的声音时轻时重,饱含恨意和怨毒。
秦明只觉得浑浊的记忆一下清明,一下又隐晦,他目光僵了僵不由的朝二楼卧室的方向看去,仿佛看见了当年醉醺醺的他是如何被人搀扶上楼的。
那时候正是得知秦牧真实身份的时候,其实他当年就知道了,只是一直没有说出口,所以那晚才去借酒消愁。
而王丽琴每个周末都会带孩子回外婆家,佣人们也都放假回去了。
他,他真的……
真的做出了那样的事吗?!
“呵,不记得也不要紧,反正你只需要记得一点,你二十多年前做下的恶心事是时候找你算帐了……”
“你……”他喉咙动了动,坚难又笨拙,“你是……”
“我是谁,呵,我不就是那一天晚上罪孽的产物么。”女人自嘲的说着,说完不留情面的就挂断了电话。
她大概是用公共电话打过来的,事后他再怎么打回去都无人接听,就算接了也是陌生人。
可接过了电话的秦明却像是脑袋被人狠狠砸过一样,血肉都模糊了,身体里那种血意淋淋的痛恶感还十分清晰。
他,他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老爷,夫人回来了。”珍姨原本才给王丽琴开过门,回来喊秦明却发现他,他居然很颓败的坐在地上,这在从前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啊!
秦明好像听见了她的话又像是没听见,陷入一种出神的状态里。
就连王丽琴后来出现在他面前他也没有反应。
而王丽琴也因为江丞一事与他彻底闹僵,经过他面前只冷冷扔下一句,“我已经当众宣布了江丞的身份,你要是接受不了就跟我离婚吧!”
“……”
秦明听着她离去时的脚步声,深深的闭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