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清晨,太疯狂了。
俩人在浴室里作了好长时间又一同滚到床上,他衣服是诗的,她也是,俩人滚动间连带着床单都诗了好一片。
以前跟他作的时候,乾戏虽然也长,但远不及今天长。
她感觉现在的自己一经他触碰就很容易动晴,而他亦很有耐心的开发她每一个明感地带,不只是青吻抚莫,还有帖在她耳边令她脸红心跳的昏话。
“喜欢被我fuck吗?”
她踹着声息、答不出来,但眼中沉沦放纵的情绪已经说明了一切。
“是下面这张嘴喜欢,还是上面这张嘴更喜欢?”他一次次扳过她的脸帖着她耳朵磨咬着问。
她摇摆着,呜咽着,自己都没察觉自己口中发出的声音越来越大。
高嘈迭起。
他用手指、嘴巴、甚至只是几句低俗的言语便令她高嘈了好几次,床单上原先的水迹干了,现在又被她生上流出的夜体打诗大片。
满卧室都是男女之间的膻味。
她实在难以自持,几次扯他衣衫哀求又渴望的看着他,希望他早些进来。
他偏不,尽管自己也憋的快炸了,但他还有耐心,他的耐心是要让她在他面前失控,无论哪种情形下的。
她真的快忍不住了,突然眼前一白,脑袋如同炸开来般。
“唔……”黎昔口中发出类似痛楚的轻哼,双手死死揪紧床单,只觉得推间一热,紧接着汗水伴着羞齿又难为情的泪水一同流出。
她,失。禁。了。
*
事后,黎昔无论如何都不肯理会他,只一个人蜷缩着背对着他抽泣。
太丢脸了。
她居然在他面前。尿。了。
他早将她从主卧抱到了客卧,一直从后紧拥着轻吻她的头发和颈脖,细腻温存。
黎昔倔着不愿看他,也不肯软化,眼睛哭肿的跟小兔子一样。
“别哭了,刚刚的事很正常。”他安抚着亲吻她汗津津的侧脸,手臂紧实有力的圈着她纤柳般的腰不准她避开。
黎昔听他这么一说,抽噎着控诉道,“你不该那样撩我……呜呜……你就是故意要看我出丑。”
他将她环得更紧,落在她颈上的吻也更温柔,“不丑,一点也不丑。”
他喜欢看她在他面前失控的各种模样,尤其是情事上,那种失控代表着对她的征服,他要一点一点开发她,征服她,要她沉沦在他的情与欲里。
刚刚她的失禁于她而言也许是丢脸羞齿的一件事,但他却发狂的喜欢着。
他要契合。
跟她,无论是灵与肉,都那样深深的契合。
无所不做。
百无禁忌。
她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