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钱投资在自己身上,让自己升值。
“杵那儿做什么,挡光。”
正在她神思间,秦牧将醒未醒的低低哑音传来,手还不耐烦的挠了几下头,眉峰皱着,咄咄逼人的气势。
何秋有些尴尬的错过身,让身后阳光顺处照在他身上以及照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
他真好看。
每一个线条都是雕刻出来般,流畅刚烈。
“几点了。”
仍是懒散的调子,沙沙的,说话间微眯着眼又闭了上去,仿佛对这个世界并不充满期望,一切都是淡淡的。
何秋马上抬起手腕看了眼,“快十二点了。”
秦牧伸了下懒腰继续躺在那儿,没理会她了,睡自己的,就跟她不存在似的。
她也已经习惯了被他忽略的感觉。
将心底那丝感觉淡化后,她朝门外看了眼,小元刚刚被珍姨喊去帮她做饺子,一时半刻应该不会回来。
秦母每天这个时候都会让陈嫂帮她按半个钟的摩,也不过过来。
那么……
她视线重新定格在他身上,他背对着她,背部肌肉透过T恤紧绷着,每一次不经意的动作就像有困兽要从衣服里撕裂而出一般凶猛。
“牧哥哥,那件事,秦宪还是耿耿于怀。”
那件事指的是哪件事,彼此都明白。
何秋后来也追悔莫及的想过,但凡她没有跟秦牧上过床,秦宪也不会这么的想不开。
自己老婆跟自己大哥有过一段故事,而且还做过。
这特什么什么事儿!
秦牧还在睡他的,百心不操。
何秋却不得不讲更多令她心忧的事,“我知道我来找你说这件事,是没有任何资格与脸面的,当初主动的那个人是我,现在背锅的人却是你。”
有谁会信何秋跟秦牧在一块儿不是秦牧用强的?
她在别人眼中是自立而自信自强的女性,独立聪慧,这样的女人怎么会跟秦牧混在一块儿,那是因为他们没有看见当初她落魄贫困的时候!
但有一点,有一点她是绝对不会开口对人言说的,她当初跟秦牧,如果有一半是为了钱,剩下的一半……还是有爱的。
绝对不能跟任何人讲,就是对自己也是再三催眠。
“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讲我跟他的事,接下来的这个请求可能也提的有些过份……我……”
何秋再三开口,却忐忐的不知如何讲下去。
她羞愧。
勾了别人还叫别人替她埋单。
秦牧一个翻身躺在床中央,眉目间依稀还有睡意,但眯起的眸中已经有亮慑的光芒。
“你想让我在秦宪面前跟他讲当初是我强了你。”
“……”
何秋有种猝然被人戳中心事的羞愧感,低头抚了抚发,“……我……”
秦牧看见她这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倒是笑了,轻嗤的笑,也没有不屑的意味在里面可就是让人无地自容。
外头有脚步声响,是佣人经过。
何秋草木皆兵的混身竖起汗毛,那是做错了事心虚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