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现在敌人的人数少了,原本占的地方不会拥挤。
因为这个,敌军主帅再度摆开了阵型,想按照九宫格的形状,摆出来的十个近万人的方阵来。
但时间并没有那么充裕,两边重骑兵一展开,四个方阵还没有完成就被重骑兵蛮横冲散,半数的人被踩踏成了肉泥。
而在长枪与长戟的刺杀中,重骑兵也付出了几百人的损失。
剩下的六个方阵则是完全摆好了,重骑兵准备强硬破阵。
身在后方的薛仁贵连忙道:“旗手!全体转右!”
现在都打到这个份上了,冲击敌阵根本没有必要,对方大军数量就七万多了,玩都能玩死。
这个时间,薛仁贵直接将旗手手里的令旗拿了过来,要玩复杂的东西,用口传让旗手下令就慢了。
此时此刻,就见薛仁贵一根根的旗帜挥舞,而战团中的八万大军则是围绕着六个方阵旋转着,不去破阵,就是在马上放箭。
敌军主帅也看出了薛仁贵的意图,也接过了令旗,让方阵运动起来,对着重骑兵压制过去。
但薛仁贵就是不与他们的阵法碰撞,一直在外面要赖皮,他们往边上移动,重骑兵也跟着移动,步兵怎么可能追上骑兵呢
而在移动的过程中,还要时不时射个一两箭。
而高丽军也有弓箭回击,但是弓箭对于重骑兵来说,没有半点杀伤カ,除非凑巧射到眼睛,否则就和抓痒差不多。
反观重骑兵的箭落在高丽军中,虽然多数被盾牌挡了,但是圆盾抓着方便却总有遮挡不到的地方,还是能射到不少人,而双方同时射箭的话,这杀伤力更大。
看到这情形,高丽主帅气得牙痒痒却无可奈何,只能继续卖力指挥。
薛仁贵相对于他来就轻松多了,就在这时,只听见身后一阵轰隆隆的马蹄之声传来。
薛仁贵只当是敌军,连忙对后备军下令道:“九十兵团准备!”
一时间,九十兵团齐齐调转了马头。
薛仁贵一边指挥着前方的战斗,不时转头看向后方,当看清当先一人的面容时,他才放心了下来。
因为这来的不是旁人,而是把东北方位扫荡过一遍的夜风。
很快,夜风也就到了后方。
骑兵就近在马上行了个礼,而薛仁贵却是不能,因为前面正在打,“末将暂时不能见礼,还请陛下恕罪!”
“无碍!”夜风倒不会在这样的时刻计较这些,因为他知道薛仁贵的令旗不能停。
这个时间,夜风也对一万亲兵下令道:“去帮下忙!快点结束这里的战斗!”
“遵命。”
亲兵正准备领命过去。薛仁贵的话声又传了来,“陛下可以将亲兵留下,末将让九十兵团冲上去。”
“也好。”
夜风知道,薛仁贵留两个兵团,一来是对重骑兵有信心,二来是防止敌人的増援。
像刚才,如果来的是敌军,薛仁贵完全能令这两万人去拦截。
现在有夜风的一万亲兵到场,他也就不用留这预备军了。
最后两个重骑兵兵团也被派了出去,战场上的大军已经达到十万,而高丽军已经在这段时间被杀得不到七万了。
而且因为人数越来越少的缘故,阵型也无法保持了,十万大军终于开始了破阵。
一时间,六个方阵都被冲得七零八落,两万多人或被射杀或被踩成肉泥。
高丽主帅已知大勢已去,连忙下令道,“撤!”
一时剩下的大军开始朝着平阳撤去。
薛仁贵挥舞旗帜,让大军追击,而他自己也跟着上了马。
轻骑,自然是比重骑快的,而薛仁贵的马也是夜风选的最优等的马匹,迅速追到了最前,指挥着大军追杀。
步兵逃跑,骑兵追,路径够长的话,就是送死的,尽管敌军已经丢盔弃甲,而且这边还是重骑兵,在一路追击之下,还是将高丽军杀得只有一两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