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成佐见状连忙一把抱住已经失去知觉的羽洛,紧张地唤道:“羽洛,羽洛。”
见她依旧没有反应,安成佐把她抱起放到了床上,随即命人去请随行使团的医官为羽洛诊治。
安成佐为羽洛盖被子时,无意间发现了羽洛右手中紧握着的那一根还算得上锋利的发簪,再看着她此时苍白虚弱的面容,安成佐的心中隐隐作痛。
安成佐试图将羽洛手中的发簪取下来,可羽洛却依旧攥的紧,“放心,这根发簪用不到了。”安成佐一边轻柔地说道,一边慢慢将发簪从羽洛渐松的手中取出。
不一会儿,医官便来了,为羽洛诊了脉。
“王医官,这姑娘可有什么要紧的?”
“回安大人,这姑娘的身体并无大碍,只是伤了心神有些虚弱,好好休养一番身体自可痊愈,只是这心神之困,还得需要她自己看开,药物调养只是辅助,并不能根治。”
“多谢王医官了。”
“不过...”只见王医官话锋一转,面露疑惑欲言又止。
“不过什么?”安成佐追问道。
“不过这姑娘的体质似乎与常人不同,臣早年间是军队随行的医官,在战场上也见过不少外伤情形,您看,这姑娘脖颈上的掐痕。”
顺着王医官所指,只见羽洛的脖颈上有一道明显的掐痕,和五个清晰可见深紫色的指印。
“安大人也是习武之人,该是能看出能在这姑娘的脖颈上留下此等伤痕的人,该是一个常年习武且内力深厚的人,而且此人定是动了杀心。”
“从这指印的颜色深浅来看,可以判定要想形成这样的痕迹,这时间和力道该是超出了普通人所能承受的范围。”
“别说她一个柔弱女子,便是一个青壮年习武的男子,想必也回天无术了,可这姑娘不仅没有大碍,反倒连内息都丝毫未乱,长时间的窒息过后,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恢复内息,这确实匪夷所思。”
“不过这世间之大无奇不有,或许是这姑娘骨骼清奇,体质异于他人也未可知。”
看着羽洛脖颈上的痕迹,安成佐亦心生疑惑,可依旧装作平常道:“王医官说的是,这世间之事该是有许多令我等不甚明了的地方,不过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还请王医官不要声张此事。”
“那是自然,臣又不是那乱嚼舌根闲言碎语的妇人,自是不会同他人提起,还请安大人放心。”
“安某在此谢过了。”说着便将王医官送出了营帐。
安成佐一直在羽洛的床前守着,直至半夜,羽洛才苏醒了过来。
“水,水。”羽洛的声音有些沙哑微弱。
安成佐连忙端来了清水,将羽洛从床上扶起,喂她喝了些水。
“还疼吗?”安成佐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想要去触碰羽洛脖间的那一抹掐痕。
羽洛一时没反应过来,便下意识的躲开了,安成佐略微尴尬的收回了悬在空中的手,话锋一转,“你饿了吗?我让人给你拿些食物。”说着便起身要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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