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更加重要,如今你还是四海镖局的总镖头,更何况镖局的名声也已经渐渐打响,如果你在这个时候临阵退缩的话,不正是有损镖局声誉,你这么做,就对得起常叔叔吗?”
“而且就连当今皇帝都愿意将送往边塞汉林城的粮草辎重交由四海镖局来代替护送,若是你日后因为这番沉沦低迷的状态而导致意外的发生,那可是杀头大罪!到时候四海镖局可就不是声誉受损,而是被朝廷查封,常家祖孙三代也将被世人所嘲笑唾弃!”
一直以来都只是与常扬威谈论着有关于镖局的大小事宜的闻竹,今日则是当着常扬威的面,将自己想要说的话和不该说的话都一并吐露了出来,甚至是在常扬威因为醉酒,想要动手却难以动手的情况下,直接踏上石墩,在其脸上狠狠地扇了一巴掌。
然后从一旁的水井打上一盆水,直接倒在了常扬威的脑袋上,让其好生的清醒清醒。
做完这一切后,闻竹气喘吁吁,早已经没有了继续说教下去的力气,而是靠着石墩,喃喃自语道:“若是爹爹他们看到你这幅模样,肯定不愿意让我嫁给你,师兄他们也一定会接我回去······可是,可是我还不想回去”
“这里,这里可比家里自由多了”
说着说着,闻竹便靠着石墩缓缓睡了过去,只有被泼了一盆凉水的常扬威还瞪着一双大眼睛,微微张开的嘴巴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等到第二天,并未发现自己是躺在自己房间的床上的闻竹听到了自从自己来到这里后最常听到的一声声刺耳的敲锣打鼓声。
也已经习惯了这些吵闹的声响的闻竹很快就换上了衣裳,穿上鞋子走出了房间。
但也正是在走出房间的一瞬间,闻竹就发现了些许不对劲,而后就看到她气鼓鼓的走到正在石墩上喝酒的常扬威,质问说:“昨晚是你带着我回去房间的?快说!是不是你?”
“是我”
面对闻竹的质问,常扬威没有丝毫的质疑,将手里的锣鼓给丢在一旁后,一边喝着酒一边回答说:“昨天我看你就那样靠着石墩睡了过去,想来是疲倦的很,所以就出手帮帮你,让你能安心的在床上睡觉”
“不过你大可放心,我常扬威可是正人君子,绝对不会对你做出任何不轨之事”
“谅你也不敢对我做什么不轨之事!”
踏上石墩,四处张望似乎没有任何人后,闻竹这才坐在常扬威的身侧,与之说道:“我看你现在的样子似乎要比前些日子精神了许多,怎么样?是不是已经想明白了?”
“你说的无非就是我对我那老爹的死难以释怀,认为我会因此给镖局带来麻烦罢了”
摆了摆手,将手里已经喝完的酒坛扔在一旁,常扬威突然站起身来,跳下石墩后与闻竹说道:“我常扬威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被击败的人,记住了,我可是四海镖局的总镖头!”
‘真是一个爱装模作样的家伙’
心中稍作几句嘀咕,闻竹也跳下石墩,高高兴兴的跟了上去,这个时辰正好是大家伙吃早饭的时候。
正午,镖局大院。
在看到常扬威似乎已经解开心结,在饭桌上也显得更加放松后,闻竹也是不由得露出几分微笑,至于看着常扬威长大的老管家则是更加的高兴。
而正当饭桌上,一直都鬼灵精怪的赖无为也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刺激,竟然在喝下一杯壮胆酒后,直接当着所有人的面,问闻竹说:“无为一直都很好奇,为什么都是闻竹姑娘给我们缝的鞋底,反而少爷他的鞋底要更厚一些,摸起来也要更舒服一些?”
“闻竹姑娘,你不会是对我家少爷有意思吧?”
“就你多嘴!少爷的事情轮得到你管吗?”
还不等赖无为继续纠缠下去,钱三两就和铁牛、马秋义里两人将他的嘴巴捂了起来,而后还死死地按住了他,不让这个赖无为能够继续踩在凳子上。
不过常扬威与闻竹似乎对这个问题并没有太在意,但老天也没有给他们回答的机会。
正当闻竹稍显几分羞怯的想要回答的时候,便有人在大门处翘着门。
等到老管家将其迎入院子后,来者便立刻大声喊道:“不知四海镖局的常总镖头是否在家,我是来托镖的,想要委托四海镖局来帮我送到那千里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