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闯入存放着画卷盒子的房间,发现有一道黑色的身影已经从窗口逃离消失,而被丝线与铃铛封锁在中央的那个盒子却是已经消失不见,显然是被那突如其来的神秘人给抢夺而去。
同样闻声而来的吕家夫妻在看到高台上的盒子已经不见了踪影之后,便立刻以为盗圣已经将那画卷给偷了去,当场倒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因为一旦将这幅画卷丢失,从而无法在三日后将其交给皇帝的话,整个吕家就会被冠以欺君之罪,到时候可是诛九族的重罪,无论是吕夫人还是吕宾洞,都承担不起这个责任。
但就在吕宾洞想要问问闻狮是否还有补救的办法时,闻狮却是让其镇定下来,然后让自家镖局的镖师将那些散落在地上的铃铛好生收拢起来,不至于让这间屋子看起来乱糟糟的。
随后,闻狮才与吕宾洞说道:“对方的轻功身法确实不错,但是你大可放心,你担心被偷去的画卷其实并没有被偷走,因为它一直都是由老头子我来亲自保管的”
一边说着,闻狮一边将自己背上的一个行囊打开,然后将其中的一个盒子放在了原先的高台上。
盒子的样式是与吕宾洞存放画卷时所用的箱子一模一样,闻狮为了让其彻底放心下来,甚至是打开了盒子让他看到了里面同样一模一样的一幅画卷,最后才把盒子彻底盖上放回到高台,还吩咐自家镖师这一次将打开的窗户给死死关上了。
离开房间,好不容易才冷静下来的吕宾洞揉了揉有些干涩的眼睛,开口问道:“闻老镖师,你是如何知道那盗圣今夜会来偷取画卷的?”
“我还能不了解他?”,闻狮一边抚摸着自己下巴处并没有多少的胡子,一边解释说:“当初我与他初次交手的时候,此人便下来战书说会在几日之内将一件他看上的宝物给偷走,而在那段时间里,他会挑选他自认为最合适的时机来偷取宝物,以此来让我失败”
“只可惜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老头子我还是略胜一筹,这第一天的对决算是老头子我赢了”
“这一天的胜负?那意思就是说,接下来还有两天的时间,那盗圣其实还是会来尝试偷取画卷,对吗?”,吕宾洞抹去额头的汗珠,神色又开始紧张起来。
“此人是言而有信,说一不二的,所以接下来的两天时间里,老头子我会全力帮你看着那幅画卷,还请吕先生你不要因过于担心而自乱阵脚,由我闻狮亲自坐镇,保管那盗圣只能继续吃下闭门羹!”
在吕宾洞以及吕夫人的几分担忧后怕中,负责看守画卷的平安镖局的镖师在一大早就找上了正在院子里教导着闻竹练习武功,以及与常扬威稍作切磋的闻狮,说是放在房间里的那个盒子以及画卷又一次被偷走了,而且对方是故技重施,又一次从窗户闯入房间且逃离现场。
对此,若是让其他镖局遇到了这种神出鬼没的盗贼,必然会因此担惊受怕而不再接这趟镖,但是作为与盗圣有过交集,且曾经还胜过一次的闻狮则是不以为然,早已经意料到盗圣会在大家都还在睡觉休息,没有将注意力全部放在盒子上的时候出手的他,其实在第二次放上盒子的时候,放进盒子中的还是一幅假的画卷。
只见到闻狮让前来告诉自己盒子丢失的镖师再带去一个盒子,还让他将盒子放在原本的高台上,但这一次却是让镖师们将大门敞开,就连窗户也不再关闭,俨然一副请君入瓮,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的姿态。
而在起床用过早饭后,看到这一切,又听说了今个儿早些时候盗圣已经来过吕府的吕氏夫妻又是在慌张中找到了正在院子里喝着凉茶乘着风,看起来好不快活的闻狮,以及正在其身前互相操练着武功的常扬威与闻竹。
只听得吕宾洞急匆匆的走至闻狮的面前问道:“我的闻老镖师啊!那盗圣都已经来了足足两回了,如今你却还是坐在椅子上看着风景喝着茶,难道你真的不怕那画卷被他给偷去吗?”
“看来吕先生是不信任我这个老头子了?”
闻狮并没有因为吕宾洞的质疑而感到生气,而是从座椅上站起身来,指着吕府四周高高大大的院墙,和落在墙上的那层层积雪,而后说道:“还有不到两天的时间,你就能将这件宝物交给官府衙门的人,而那个盗圣已经失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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