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此人之武功绝不可能如此之弱,如此看来这个家伙反而是有意要放我离开这里!’
‘可是,可是他为何要杀死苏之焕却又不想要杀我?’
长刀对长枪,常安平回想起自己在四海镖局的练武场上与自家孩子常扬威的比武切磋,但是这与回忆不同,随着两者之间的交锋,速度越来越快,常安平越是能够感觉到对方似乎并没有真正的想要与自己分胜负决生死。
心中暗自嘀咕着的常安平在甩出长刀逼迫对方向后方退去时,自己反身跳上身后的那一张桌子上,而后弯下腰蹲下身来,一边观察着似乎有可以逃出去的方法,一边警惕的望着并没有继续追上前来的黑衣人。
“你的实力远不止于此,但是你并不想杀我”
常安平与那黑衣人隔着数张桌子遥遥相望,再次看到苏之焕的尸体的常安平还是按捺不住心中的仇怨怒火,大声喊叫着说道:“你究竟是谁?你杀害苏之焕却不杀我又是因为什么?”
这时的常安平已经近乎于歇斯底里,他实在是猜不到对方是谁派来的,因为无论是皇帝还是皇后,这两方人现在其中一位没有理由杀害苏之焕,而另外一位足以直接以他的家人威胁他,还犯不着用苏之焕来代替他的家人。
对此,在愤怒中逐渐冷静下来的常安平拿起腰间的酒葫芦就是猛地一灌,随着镖酒的味道顺着喉咙涌向全身,这才重新睁开眼睛,望向黑衣人,说:“既然你始终不肯说出自己是谁,那我就猜便是听从姚梦祺的命令来的,是也不是?”
“你猜得不错,我确实是受到家主命令前来,但是我是来帮助你的”
“你是来帮我的?哼!可笑!”,常安平伸手指着苏之焕的尸体,说道:“你若是来帮我的,为何要杀了他?”
“因为他是皇后派来杀你的”
黑衣人没有过多的解释自己为何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而是直接从怀中取出一张纸条,而后走至苏之焕的尸体前弯腰伸手将其外衣脱去,然后再将纸条沾染些许酒液覆盖在苏之焕的背上,紧紧一贴且伸手一按。
不消半会儿,常安平惊恐的瞪大了眼睛,原来他竟是看到本应该是苏之焕的那一副躯体居然在黑衣人的手下直接被撕扯出来了一层‘人皮’,等到这层‘人皮’被黑衣人完全扯去,再将尸体翻转过来后,常安平能够看到的已经不再是苏之焕,而是另外一个陌生人。
“这····”
“其实从一开始你就已经上当,因为在整个汉武朝境界,能够伪造圣旨的人其实有不少,据家主所得知的消息来看,其中的大部分恰恰又是皇后的手下,所以对方想要让你去往京城实在是过于容易”
黑衣人一边将显露出原型的陌生人抹了脖子,确保此人再也不会苏醒后一边与常安平解释说:“其实你来到茶铺后的第一反应是对的,这里的除了你我二人之外的所有人都是听命于皇后,他们带你来到这里就是为了利用这些酒来将你毒杀,可是谁曾想你居然谨慎到只喝自家的镖酒”
“所以为了确保你会死在这里,这个家伙与这家茶铺只好配合着演习,希望能够请君入瓮,然后再瓮中捉鳖,只可惜····家主她早有预料会发生这件事,所以早早地就让我在这里潜伏,希望能够将你救下来”
“那姚梦祺她又是如何知晓我会被带到这里来的?”,常安平继续问道,颇有衣服刨根问底的趋势。
面对着如此执着的想要知道答案的黑衣人也不在意,当即解释说:“想必你也已经知道姚家夫人章海岑其实与皇后是为本家,二者之间看似毫无联系,但实则皇后的许多事情都是由章海岑来代替她完成,例如说这一次的袭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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