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另当别论了,“你是何以见得的?”
“今天进了她们的房间,别的东西没碰,就先去看了她们的床。丫鬟的床上沾染的发油的味道是纯正的兰花油,而宋大夫的枕头上只是普通的茉莉花油。”陶湘不落一字地解释道,“而且我还在梳妆台上看见了特调的口脂。”
“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紫苏当然知道兰花油的价值几何,兰花本就稀少,虽说效用好只是价格实在是太金贵,连大户人家都很难供得起。
陶湘没想到紫苏会突然问起这个,顿时觉得有些尴尬。自己原来和林升出入勾栏院并不下于少数,只要是有关女人的东西他都知道地清清楚楚,
“你不想回答也可以,那就说说别的发现吧。”紫苏想必是见到自己窘迫的样子了,实在是不忍心逗乐才放过了他。
陶湘还是送了一口气,“还有的就是那个侍女的床底下有一个装饰很精美的盒子,上边有很反复的花鸟图案,还有一个字。只是上边有锁,时间也不足,就没有细看。”
“你已经做得很不错了。”紫苏还是真心地夸奖了陶湘。
“这并不是我的功劳,若不是苏大夫您教我怎么在一炷香之内制出上等的草木灰只怕这些事情都要泡汤。第一时间更新”陶湘倒是不居功。
“对了,盒子上边的是什么字?”
“铃,铃铛的铃。”
“边上呢?你再说的详细点!”紫苏好像有些激动,他已经抓到了一些眉目。
“边上就是一些花鸟的纹饰,但是很少见。”陶湘像是在回想着,“那个铃字也应该是手写再请人制版雕刻的。额,苏大夫你脱衣服是作甚!”
陶湘被紫苏这狂放的脱衣服的姿态吓懵了,难不成这个医术高明的大夫有说不得的龙阳之癖?
紫苏没顾上陶湘说的话,只是指着自己白色里衣上一块暗红色的花案。
原来早上紫苏拿令牌的时候是故意把令牌掉进了血泊,借机把令牌的两面图案印在了自己的自己的衣服内侧。不可说不高啊!
“对了!就是这个花样!只不过是把锲换成了铃!”陶湘也有些激动。
“今天我就觉得气氛有些不对,现在我几乎可以确定了。”紫苏的神情十分坚定,“宋大夫这是在向我们转达一个消息!”
“什么消息?”
“那我问你,今天有几个菜?”
陶湘被这完全不搭边际的问题弄晕了,但还是回答道,“一共八个。”
“左边是两碗汤,右边是六个菜。”
“对的,我也觉得她的摆放有问题。”陶湘也觉得这个摆放十分不妥。
“主卦是坎卦,卦象是水,阳数是二;客卦是兑卦,卦象是泽,阳数是六。圆桌刚好就是那太极的意思,虽然是太为简陋,但是也安全。”
“这是《易经》?”陶湘半信半疑,这怎么扯到了《易经》上边。
“没错,这就是《易经》六十四卦中的四十七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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