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红妆来到堂前,见一风尘仆仆的青年男子正神色拘谨地站在那里。
“你就是秦禹的族人?”
那人闻声抬起头来,见赵红妆模样可人,情不自禁地便流露出一丝猥琐之意。他连忙垂下脑袋,假装恭敬地说道:“在下秦武,乃是秦禹同父异母的兄长!”
赵红妆见他眉宇之间和秦禹颇有几分相似,点了点头,道:“你寻秦禹何事?”
“家父年事已高,甚是想念禹弟,是以命我前来寻他回去见上一面。”
赵红妆曾听闻秦禹讲得秦家旧事,知道他对秦家之事一直耿耿于怀,此时听闻秦家派人来寻他回去,心中也是替他欣慰不已。
“若是他能同家人和解,就此消除心中执念,倒也是幸事一桩。”
赵红妆想到此处,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我便带你去寻他!”
说着,她便迈步出了大堂。
赵红妆取出云舟,将其置于半空之中,随即提着秦武一跃而上,径直登上云舟。
赵红妆催动云舟穿过云层来到苍穹之上,却见揽月楼不知何时已然飘至了数十里之外。
“他何时将揽月楼移至了宗外?”
赵红妆心中隐有疑虑闪现,却也没有深想,调转船头便飞了过去。
赵红妆刚刚离开,便有另外一艘云舟从云中钻了出来。甲板上的四人望着赵红妆远去的身影,脸上神色却是大为不同。
为首的青衫少年神色得意,正是当初谋取摘星阁的白家七公子白学敏。他的左侧站着赵显宗和赵志尚兄弟二人,另有一名气息幽深的阴鸠老者负手立于白学敏右侧。
白学敏见赵红妆驾着云舟越飞越远,脸上的得意之色愈发浓重。
“此番能够引得赵小姐入瓮,赵家家主当记首功!”
赵显宗脸上却是毫无喜色,冷声道:“此番事了,还望白公子信守承诺,不再针对我赵家!”
少年略一颔首,道:“我白家所求,唯有秦禹一人之性命,赵家家主尽管放心便是。”
赵显宗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再无任何言语。倒是一旁的赵志尚讪笑一声,插话道:“此间事了,我等也该行那下一步计划了!”
赵显宗闻言深深地看了赵志尚一眼,见他只顾讨好巴结白学敏,浑然不看自己,暗自冷笑一声,沉声道:“既然如此,赵某这便去了。还请白公子照顾好我家红妆,莫要伤她分毫!”
白学敏笑着点了点头,道:“赵家家主自去便是,白某自会护得赵小姐万无一失!”
赵显宗面无表情地走到一旁,唤出云舟就此坠入了云湖。待到赵显宗一走,赵志尚连忙上前一步,立于白学敏身后,小声道:“白公子,赵家之事?”
白学敏见赵志尚如此,哪还不知他心中所想,爽朗一笑,道:“你且放心,秦禹一死,老祖又去,那家主之位还不是我白家一句话的事。”
赵志尚闻言自是喜不自禁。一直做壁上观的老者见他如此丑态,忍不住森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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