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与不忍本就只在一线之间,刚刚柳峡为了个守约之名隐忍未发,此时脸面落地,那定是咽不下这口气的。
就如今这场面,怕是天王老子来,这柳峡都顾不得了!
“给我把他那厌人的舌头拔出来!”
“诺!”
只见柳峡一声令下,人群之中斜刺里杀出十数个衣着华贵的男子扑向白子九。
“一个北胡蛮畜!本公子碾死你犹如碾死一粒臭虫!”柳峡望着一拥而上的众人,蔑视的对着白子九说道。
只不过他这话刚刚言罢,那边涌上得众人就倒飞了回来!
“柳家怎都是此般土鸡瓦狗之徒,这也忒不经打了!”白子九说完放下了酒杯,抬眼望着柳峡满是讽意!身边的陈萍安冷剑出鞘,一袭红衣飘然而立。
本来看见倒飞的众人,惊讶的瞪大双眼的柳峡,听了白子九刚刚土鸡瓦狗的论调,再次怒意上涌。
只不过,出自大家门庭的身份,自然与那些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的普通纨绔不一样,面对如此言语羞辱,面色仍未暴怒失控,只是握拳的指甲深陷入皮肉了几分。
“哦?土鸡瓦狗之徒?”柳侠不气反笑道:“不愧是没见过世面的北胡蛮畜啊,可否有人和它说下,我柳家最上的门客是谁?”
“柳公子,还是我来说吧”一个步伐虚浮,面白似纸的男子走出人群,一脸谄媚的对着柳峡说道。
柳峡似乎不屑回答,仅仅合了下眼皮以示同意。而那体态发虚的男子见了柳峡的反应,不仅没觉得受两人忽视,反而面带欣喜与得意,仿佛是得到了大恩惠一般,无神的眼眸都放出了精光,清了清嗓子说道:“南朝众所周知,柳家最上的门客,那可是武圣之后,当世剑道顶峰的人间剑仙管泽源,怎么样,你这蛮畜怕了吧!”
白子九听罢微微一笑,也不多说,只是静静的看着对面的几人。
那面白男子一见白子九时此般反应,当即就继续叫嚷起来:“你个北胡蛮不懂南朝之事!这管剑仙那可是敌万人者,你北朝的蛮畜他一剑就能杀死十万众!”
听到此话,白子九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倒不是因为言语间的轻视之意,而是者牛皮吹得有些破了!
“真他娘的臭不可闻!”白子九皱眉道:“姓柳的你也听得下去?”
“呵,有何听不下去的,杀未开化的北胡蛮畜与杀牛何异?十万众都算少说了!”
“你可别在这放没味的屁了!”柳峡话刚说完白子九就一脸嫌弃的赶忙说道:“且不说北朝铁蹄南下时南朝小儿夜不敢啼一说,就单说你口中那姓管的,就算是杀人如杀牛,那杀十万头牛他怕早就累死了吧!”
“哼”柳峡哼笑一声不再多言,眯着眼睛看着白子九,似是懒得解释。
只不过此等高傲之态也就仅维持了几息的功夫,随着白子九亮出了那立于身后的佩剑,柳峡瞬间就没了气焰!其惊讶深色更甚于此前手下爪牙被击退之时。
“姓柳的!这剑你应该识得吧!”白子九将从管泽源处收缴的佩剑一拔,不以为然的说道。
“此剑怎会在你手里?”柳峡惊讶的问道。
白子九收回佩剑,疑惑道:“你真不知道?”
“你!”柳峡由惊赚怒道:“你在戏耍本公子?!”
“看来柳飘飘在两望城里那一闹雨柳家无关啊…”白子九自言自语道。
站在身侧的陈萍安听了,眉头一皱低声道:“那又如何,你砍了柳飘飘十指的事儿抹不掉,就算当日仅是柳飘飘个人所为,事已至此,想再与柳家联合已是绝无可能的了”
“当日砍她十指之时曾想过此等情况,但我还是砍了,所以我并无再与柳家联合的念想”白子九低声喝陈萍安说完,起身将佩剑拔出,剑尖直指对面的柳峡,抬头对楼上的中年女子说道。
“如若对面想置我于死地,我被迫还了手,算不算坏了吟宕楼的规矩”
中年女子听罢,不紧不慢的回道:“在我这自然是不算的,不过你也别想让我护着你,有本事还手就得有本事自己兜着!”
白子九面带笑意道:“这是自然,区区柳家而已嘛!”
此话一出,吟宕楼内一片哗然,讥讽的、嘲笑的、义愤填膺的应有尽有,倒是被白子九几句言语落了面子的柳峡反应平淡,仅是双眼微眯,面带冷意得说道:“不愧是北边来的无知蛮畜,竟敢如此折损我的面子!有趣,有趣!”
“呵,你的面子咋啦,值几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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