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一下,之后看着表情呆滞的朱英娥说道:“朱姨娘,听说你想收了我做那面首,还到处造我的谣,说我体虚不那啥?如今还想出这么个办法整我,难不成我长得太好看得罪你了?”
朱英娥没有回应,只是不停地摇着头,嘴里嘟囔着什么。
曹司倪随即松开了身边的女人,一脸不以为然的走到白子九的身侧,抻了个懒腰说道:“怎么说?去两望城?”。
白子九极为不悦的撇了一眼身边无所谓的曹司倪,之后转过头对那女内司说道:“劝你最好给朱姨娘披件衣裳,一会勤王之师入了宫,指不定怎么地呢。”
说完白子九也不理会在场众人,收起身侧悬空利剑,负手走向大殿。
身后的曹司倪身形放浪的跟在后边,没有哪怕一瞬,回过头去看看一直深情望向他的朱皇后。
逢场作戏不绝望,对逢场作戏之人动了真心、舍了自我、定了未来,才是真正的绝望。
那是如坠地狱十八层的生不如死,是比刀割、火烤、冰冻、蚁噬更折人心的痛苦。
此时的朱皇后双目无光,任身边女官如何唤着她,都无法让她回神。
从温存后的余韵,到情灭决绝。
放浪十余年的朱英娥,下身瘫倒在地,上半身仅靠双肘强撑着,一脸绝望的看着情郎消失的方向,甚至连眼泪都忘了滴落......
另一边,跟在白子九身后的曹司倪神态轻松的又抻了一个懒腰,对着白子九说道:“九公子,就这?白瞎我两年的大好春光了!”
“这报复够狠了,朱姓女子此生已经废了。”白子九没有回头。
“不会吧,不会吧,那不是咱仇人之女吗?怎的这时候还心软了?”曹司倪一脸不解,跳到白子九身侧,探着个脑袋看着白子九说道。
“这叫心软?你那几句话如此灭绝人性,她直接心志全无,此时让她活着比杀了她痛苦万倍,何必帮她解脱呢?唉,算了,你个没心肺的不懂!”白子九说完白了曹司倪一眼。
他对这货再了解不过了,他自打懂事,这货就在他身边晃悠,是他阿姐培养的死士之一。
从小的志向就是做个采花贼,并将琴棋书画、轻功武艺学的样样精通,更是长相俊美,口舌极佳。只要是个雌的,十之七八都会被他迷得五迷三道。
关键是他对这男女之情堪称真正的绝情决意,除了当年大院的阿姐和德德姐,其他女人在他眼里皆是工具......如此一来,做那采花之人,向来都是伤花不伤己。
“曹司倪,我真怕你遇到一个让你动心的女子,那你肯定就废了!”白子九见曹司倪没有回应,稍作停顿之后补了一句。
曹司倪听了一脸笑意,双手置于脑后,仰着脑袋,不以为然的说到:“不可能,除了子鱼姐,这世间就没有让我有情的女子了,哦,对了,德德姐是亲姐姐,有姐弟之情!”
“咳咳”白子九没有看身侧的曹司倪,只是使劲咳嗽了两声。
“咋了?嗓子眼有毛......!!!”曹司倪边说着,边放下手臂,收回仰着的脑袋。
突然,他看到了身前几步远站着一个极为眼熟的身影,瞬间犹如猫见了黄瓜般,跳了起来!
“姐夫,我刚才去带这个赔钱货了,他也一起去两望。”白子九憋着笑意,对身前的王初七说道。
“我看你去了许久,怕出什么事情,既然没事了就快些离开吧”王初七语气冰冷地说着,说完转身离去前还看了一眼曹司倪,那眼神中有些杀气!
白子九等王初七走远后,轻轻拍了拍曹司倪的肩膀,摇头叹息道:“好自为之吧,姐夫出了名的小心眼,而且已是一等剑道高手,你那星极掠影的轻功也不知道能不能躲开他深夜刺杀的一剑。”
说完白子九继续向前走去,剩下呆若木鸡的曹司倪一人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