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世的深情,这一世的执念,都将付之东流。
而他和她的感情,终究只是一场梦,一场来不及道别的梦罢了。
若是可以重来,他一定会更加的珍惜他们两个人在一起的日子,这样是不是就不会留下遗憾呢?
只是他不知道,时光飞逝,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月初不可置信的望着夏欢,没有想到她居然会说出哪样的话来,她竟然让他忘了她,她竟然……
月初紧紧的抱着抱着夏欢,他怕自己一放手,她便消失了,再也不会回来。
可惜他却不知道那个女子已经不见了……
“阿初,我要走了……”夏欢朝月初轻声的说道。
她的身子开始变得透明,她的笑容也越来越远。
“不要……”月初的声音带着一丝丝的颤抖,沙哑的说道。
他不要她离开,他不要……
此时的月初心里只有一句话,那便是将她留下来,否则再也没有机会了。
只是无论他如何抓着她的手,她都不会留下来。
望着她越来越透明渡我身子,他才知道他们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有多远。
他以前总是想不明白公仪澈为什么会对姬九梦那么好,他为了心爱的女人连命都可以不要。
他总觉得他这样做很傻,不值得,为了一个女人居然甘愿放弃自己的生命,可是如今他才发现,这些不过是正常的。
若是可以他会用他的命,换她一世安宁。
当他醒来的时候,才知道那一切不过是一场梦境,她已经离开了。
她跟着另一个男子走了……她再也不会回来了。
只觉得自己的脸上有些湿润,抬手轻轻一擦低头一看,才知道那是泪水。
那是她流下的泪水吗?
可是望着眼前的场景,他突然有些迷惑了,不知道眼前到底是真实的还是梦境。
一个月三十天,他每一天都在想念着她,只是她却再也不会来了。
月初望着满院子的桃花,眼底闪过一抹苦笑,有些落寞。
阿欢,你到底在哪里?
她应该过得很好吧,毕竟他们两个人那么相爱……
或许他们两个人已经成婚了吧。
有事一年上元节,她已经离开了他两百七十天,在这差不多三百天的日子里,他无时无刻的都在想念她。
阿欢,你知道吗?我一直都将你的话,藏在心里。
你曾说你喜欢放花灯,我买了你喜欢的花灯,你什么时候回来呢?
月初将花灯放在湖边上,望着它漂远,思绪漂远。
他买了她最喜欢的花灯,可是他为什么还不回来呢?
只是他花灯都走远了,她为什么还不回来呢?
突然,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他的面前,他的眼眸猛得睁大,俨然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不是喜欢夏欢吗?为什么还出现在这里呢?
他身边的女子是谁呢?不应该是夏欢吗?
他们两个不应该在一起吗?
此时他的心里充满疑惑,他的阿欢在哪里呢?
难道他抛弃了阿欢,另外找了一个女子?
他这样做怎么对得起阿欢呢?
他冲上前出手猛得朝月初的脸上挥了一拳,然后说道:“混蛋,你怎么对得起阿欢?”
傅西洲回过头来望着眼前的月初,眼底有些惊讶,俨然没有想到会是他。
傅西洲望着出现在眼前月初,他其实有些惊讶,他总觉得他很眼熟。
可是却什么也想不起来。
盯着月初看了许久,他终于想起了他是夏欢的心上人,可是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他借的夏欢曾跟他说过,月初喜欢游山玩水,不会待在陵城很长时间的。
可是望着他那模样,他似乎待在陵城很长时间了吧。
跟在傅西洲身边的女子,见他被人打了,便有些担心的问道:“你们事情吧?”随后便看着站在一旁的月初,你怒声道:“你这人有病吧,怎么能随便打人呢?”
一旁的傅西洲拉了拉她的手臂,对她沉声说道:“你可以回去了。”
那女子听到傅西洲的话,有些惊讶的望着他,俨然没有现在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她明明是在帮他,可是他却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他难道不应该感激她吗?
她有些委屈的咬了咬牙,眼底含着泪水,一副委屈的模样看着傅西洲。
可是她却忘了,傅西洲是个多情的男人,但也是个绝情的人。
他若是对你好,那绝对比任何人都好,他若是对你坏,那这个是世界绝对没有人敢称第二。
女子见傅西洲的眼眸阴沉,便气得跺了跺脚,便离开了。
傅西洲没有理会,只是望着眼前的月初,眉头微蹙。
月初见他一直望着自己便沉声的问道:“你这样做,对得起阿欢吗?”
傅西洲听到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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