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
如此说来,真是可笑了,阿光劈腿了啊……呵呵哒,什么狗屁的出国,什么异国恋不长久,什么事业,放尼玛的屁!
何敏继续道,“我和阿光在国外一起工作,哦,去的是我爸爸的公司,他没告诉你吧?这次阿光回来,是替我爸爸管理中国分公司的,我们下个月订婚。”
周若琳听她一字一句说完,不知不觉手在水龙头下面冲了好久,冲的两只手冰凉。
“所以,你是来告诉我,阿光看上的是你爸爸的钱,而不是你?恭喜!”
“别酸溜溜的,你刺激不到我,对我来说,阿光图我什么都无所谓,只要我们在一起就行。”
呵呵哒!呵呵呵哒!!
周若琳竟然无力反驳了,尼玛,还反驳个屁!
何敏扭着腰肢去里面的格子间,周若琳深深吸一口气,心还是很痛,怎么办?
还是没出息的想哭怎么办?
摇摇晃晃的走出女卫生间,周若琳实在忍不住,在走廊捂着嘴巴低声抽泣起来。
她那么固执的坚持,那么深刻的相信,原来是一个笑话,一个谎言!
“若琳。”
一个怀抱恰逢其会,直接把周若琳抱在怀里。
是阿光。
“滚!”
阿光反而抱得更紧,“若琳,你听我解释,我和她之间不是你看到的那样,其实你不了解,我心里爱你,真的,但是我事业上……”
“阿光,你不觉得臭吗?”周若琳仰头,用猩红的眼睛瞪他。
“臭?”
周若琳轻蔑的戳戳他的胸口,“刚才有人放屁。”
“你……”
“不是我,是你!”周若琳斜了斜唇线,恣意的冷笑。
阿光的脸瞬间很难看,“若琳,你现在生气,我可以理解,但是你给我点时间,我家里的公司好转后我一定找你。”
“拉倒吧,你让我滚我滚了,你来找我?你当我是皮球,还滚回来?”周若琳扯了扯自己的裙子领口,傲慢的挺起胸膛。
“阿光,看清楚,我周若琳的男人,比你强一万倍!”
阿光错愕,“我知道衣服很贵,这不是你自己买的吗?”
周若琳咯咯笑,“我自己?我有男人宠着爱着,我犯得着自己买?我男人随便一张嘴就能吞掉你的公司,信吗?”
“周若琳!你要不要脸!你给我滚开!”
何敏从里面冲出来,上前就撕扯她的衣服,用力之大勘堪要把礼服撕裂。
“死心不改是吗!霸着我男朋友,贱人!”何敏将阿光和若琳分开,挡在两人之间霸道的宣布主权,完全把周若琳当成了破坏感情的第三者。
“周若琳,我想起来了!我说你怎么眼熟呢!恩科董事长你都敢高攀,你真是不要脸的很啊!阿光,你没见新闻吗?高景安和米娜的第三者就是你的前女友,她是专业户了!”
阿光的眼睛也变了变,“若琳,你怎么能做这种事?”
周若琳仰头大笑,仰头是为了不让眼泪流出来,更是不让他们看到自己眼底的惶恐。
她有什么资本在这里替自己吹牛?她赖以吹牛的资本——她唯一可以用来当挡箭牌的高景安,刚刚爆出了新闻,而她……是第三者。
她还能说什么?刚才吹了一半的牛皮,只能自己收回来。
周若琳只对阿光笑笑,一言不发,清者自清!
再次回到饭桌,周若琳的坏心情已经无法用一束玫瑰治愈了,她拿起手包,“明媚,我先回去了,你们玩儿的开心。”
何敏趾高气昂的挡在门口,“各位,你们恐怕还不知道吧?周若琳今天这一身行头,都是她当小三赚来的,一套六七万的礼服,你们真以为普通员工买得起!”
她哗啦打开手机,指着上面的照片道,“她是强行插足高景安和米娜爱情的第三者!”
怎么会?!
包括明媚在内的人都诧异的看着周若琳,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他们只当记者胡说八道,刚才压根没人提。
现在看周若琳的目光,全都变得很暗昧。
周若琳苦笑,“明媚,你不信我?”
“我信!我当然信!”
其他人全部拿出手机,新闻炒的很热,而且有人爆料了更多后续,说的有鼻子有眼。
周若琳站在众目睽睽之下,好像被撕开了衣服走向邢台的罪犯,大家的眼神已经表明了一切。
即便他们是她的同学。
真的……好无力。
何敏挽着阿光的手臂,“而且,刚才你们的好同学还试图抢回阿光,直接抱上我家阿光了呢,我好心告诉大家,不要被她骗了!”
众人的目光从暗昧变成了审视和拷问。
周若琳死死揪着名牌手包,是……再名牌的包,也会疼。
悠扬的小提琴声从外面飘进来,悠扬抒情美好的经典曲目《致爱丽丝》,随着音乐传来,门外自动让开一道路。
之间一个穿着黑色燕尾服的乐手沉醉的弹奏着曲子,随之而来的是一个公主裙造型的六层高蛋糕,旁边铺满玫瑰花。
服务生推着餐车进来,面带微笑,举止得体。
接着,十个端着餐盘的服务生站成了两道,整齐的列队。
旋即,小提手慢慢的走到周若琳的身边,绕着她走了一圈,将几个高音弹奏的分外优美。
在众人诧异的神情中,何敏又看向了阿光。
可阿光更迷茫!
一个穿着公主裙的小女孩跑进来,牵住周若琳的手,小天使般拉着她往外走。
周若琳傻傻的不知所以。
她刚走出包厢的门——
旋即,容颜饭庄的大灯悉数关闭,一束追光打亮,如同通天而降的银色瀑布,洒落在她的身上。
追光连着一道圆弧光波,连接到了那一端。
高景安手中拿着一支半开的玫瑰花,站在环形楼梯的那端,花瓣如同下了粉粉的春雨,随着音乐的节拍飘飘洒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