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枭一个重心不稳坐在地上,却不着急起来,而是就地找个舒服的姿势坐的更惬意了。
本来前一秒还很狼狈、很仓促,他愣是有办法把局面变得恰到好处,衬托出随意和慵懒。
他大手延伸出去,顺其自然的搂住了洛寒的腰肢,目光从她的小腹看到了她的白皙的脸颊,“洛洛,我的耳朵大概是出问题了吧?你要不要帮我检查检查,我记得你说过,你是全科医生。”
这个人!
真是!
洛寒附身,弯腰低头的时候,领口的豁口以更大的弧度往下拉,露出了一抹粉白,“你的耳朵没问题,但是我以医生的专业眼光提醒你一下,如果长时间压制自己,别的方面真的会出问题。”
龙枭喉结翻滚,“你现在是……”
洛寒扯了扯他的领带,将领带在手上缠了一圈儿,轻轻一拉,那张俊美的盛世妖颜便成倍的眼前放大,“这位先生,今晚我配合你解放天性,好不好呀?”
咕嘟!
龙枭又忍不住吞了吞热气,那股灼热更加汹涌澎湃,简直将要把他的理智彻底掀翻,他温热的大手抚上她光洁的脖子,绕着她天鹅般美丽的脖子把他搂到自己的怀里,“不怕吗?”
“怕什么?”
她的呼吸就在他的鼻尖上,两人的气息就这么交织在一起,郁郁葱葱,若原始森林的植物在疯狂的盘根错节。
龙枭虎躯一震,有力的臂弯凭着本能把她紧紧扣到了胸口,灼浪击打着最后的理智,他强忍住冲动,声音沙哑的若困兽,“洛洛,你别引我犯罪,我在你面前一向没什么抵抗力。”
不知为何,洛寒听到他的坦诚,想笑又想哭,心里暖暖的,热热的,所以也不禁把他搂紧了,“别紧张,三个月的危险期过了,没事,轻点就好了。”
龙枭分开她的下颌,望见她某种潋滟的烟波,那是江南流水一般的潮湿和诗意,是令人新生荡漾的沉醉和绵缠,只一眼就让他沦陷其中。
“好,听你的。”他薄唇微微一笑,邪魅又温暖。
洛寒呵呵笑他,“还不快起来?先去洗澡。”
“好,听你的。”他脾气极好的顺从她的意思,撑着地板站起来,颀长的身影掩盖了她的娇弱。
洛寒双臂藤蔓一般缠住他的脖子,把他的领带扯下来丢到沙发上,钓起脚尖去碰他的唇,“老公,帮我洗吧,我累了,洗不动。”
轰!
龙枭刚刚平复了一下下的热血再次贯彻了整个血管,手指尖在碰到她的肌肤时,好像被烟头烫了一样,果然……禁、欲太久,突然被下这么猛的料,饶是堂堂枭爷也有些招架不住。
“好,都听你的!”
他话音落下,双手将洛寒横腰抱起,暴力的踢掉拖鞋,一脚踹开浴室的门。
浴室内热气蒸腾,氤氲了两人的身躯,热气中淡淡的沐浴液的芳香。
洛寒赤脚踩在龙枭的脚背上,“老公,你的千纸鹤……”不拿出来吗?
龙枭挑着她的下巴,情不自禁的吻下去,唇齿接触的空挡,他暧、昧的诱哄着她,“连我都是你的,何况一个纸鹤?”
江城,某高档西餐厅包厢内。
郑昕双腿交叠坐在靠窗的位置,手中慢慢的摇晃着一直红酒杯,半杯红酒倒影着外面的霓虹灯,映衬的酒杯外壁影影绰绰,好像一张化了妆的美人脸。
她嘴角噙着笑,但极为冷淡。
沈辽坐在她对面,手中也捏着一支红酒杯,酒杯倾斜,他喝了一大口,笑道,“郑小姐,这次消息绝对真实,你相信我,只要我们合作,就一定可以创造双赢局面!”
郑昕冷冷的笑了笑,眼底都是讽刺,“相信你?沈先生大概忘了,旧城区的改造,是城建局和国土资源部共同参与的大项目,不光我父亲,陈部长可也在里面呢。”
沈辽客气的笑笑,眼角堆积了几道深深的皱纹,他一笑皱纹更深,“郑小姐,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想把旧城区的项目交给龙枭吧?”
他试探的笑着看她,眼睛里都是“你我都是明白人”的暗示。
郑昕没所谓的撇撇嘴,继续摇晃酒杯,“我什么时候说过?谁能拿下项目,那得看本事,看实力,你未免太看得起我了吧?”
沈辽有些急了,连连道,“你看你看,你跟我这么说话就见外了吧?我们是什么关系?我们沈家跟你父亲是什么关系?难道你还不清楚?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一家人说什么两家话,是不是?”
自古官商勾结,乃是无数人心知肚明的公开秘密。
当官的有权利,但是没钱,清官往往做到最后也只是落得两袖清风的好名声,但是物欲横流的社会,谁甘心喝风过日子?
所以,但凡手上有权利的,都想捞油水,小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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