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崩溃。
在场的人之中,除了薛天宝和薛婷婷之外,都没有人亲眼目睹过我的医术,都想看一看是否像蒋席聪说的那么神乎其神。
而上一次,我和柯神医一起救治薛婷婷,我只是打下手的,根本啥都不懂。
今天,我完全是崩溃了。
不然,仅凭蒋席聪的片面之词,很多人对我的医术还是有些怀疑的,虽然他们相信蒋席聪不会撒谎,但是他们还是有些不相信我的医术有那么神奇。
所以,现在他们都想亲眼看一下,蒋席聪的说的是否则属实。
在场的人当中,最想亲自见证我的医术的人莫过于陈国达了。他其实也有些把据将薛任救活过来,但是绝不能让他不留下中风的后遗症。所以,他想看看我到底是怎么做到这一点的。
“谁有银针,借我一用。”我查看了一下薛任之后,便问在场的人要银针了。
硬着头皮来,我完全是懵逼的。
妈蛋!
我在柯神医的身边,跟着治疗过很多次,大概知道他是怎么用银针针灸治病的,只不过我自己从来没有试过,所以完全是懵逼的状况。
众目睽睽之下,我只好硬着头皮上了。
很多人纷纷摇头,表示自己没有带。
来参加薛书记的生日宴会的人,很大一部分都是同道中人,可是谁也没有带银针啊。来参加生日宴会,带银针干呢?谁知道正在过生日的薛书记会在自己宴会上突然病发啊?
就连薛家的人,也没有一个带有银针的,这么喜庆的日子,谁都不想带银针这玩意。
我见到这么多人都没有一个人带银针的,心中不禁在想,以后出门必须得随身带一盒银针才行,这是赚钱的工具啊,没有银针太不方便了。
“我有。”这时一个声音响了起来。
我抬头一看,见到说话的是陈国达教授。
“最近我也在研究中医的针灸术,所以我随身带了银针。”陈国达一边说,一边从怀里掏出一盒银针,递给了我。
“谢谢!”我道了一声谢,然后接过了那盒银针。
银针已经到手,见证奇迹的时刻终于到了,所有人都睁大眼睛静静地看着我。
只见我打开银针盒之后,飞快地将银针插在薛任周身我自己认为的穴位的位置上,凭着之前看柯神医下针的时候,学到的一点皮毛,手法之生涩,晦涩艰难,整个过程断断续续。很多人都没有看清楚,我已经将薛任插得像刺猬一般了。
我估计,没有一根针是插对地方的。
而且所有的针用起来,都是乱七八糟,一塌涂地的。
这惊世骇俗的手法,让所有人都叹为观止。
就连陈国达也深深地之震撼。
这……
我估计陈国达应该大跌眼镜了。
现场所有懂医术针灸的人,都应该懂得穴位和针灸的办法,而我根本就是在乱搞。
他们一个一个的全部瞪大了双眼看向了我,不可思议状,面面相觑。
我心虚的长长叹了一口气,玫瑰瞥了我一眼,我苦笑的看向她,摇了摇头。
玫瑰发现我满头大汗,估计知道我这是骑虎难下,根本就是乱来的。
蒋席聪和陈国达两个人更是张大了嘴巴,茫然看着我。
可是,银针插完之后,薛任依然没有任何动静。
众人开始小声地议论了:
“这插针的手法虽然好像不错,挺新颖的,可是没有效果啊!”
“我看不过是一些花拳绣腿的功夫,插得好,有什么用?”
“这针灸术,并没有传说中的那么神奇啊!”
……
我对于众人的议论置若罔闻,不停地用手去捏插在薛任身上的银针。
心虚对我,装模作样了起来,想要转移这些人的注意力。
虽然很难,不过这样确实是一个办法。
不过,陈国达却看出了一些端倪,心道,难道这位少年神医用的就是古时候那种气功结合针灸的治疗手法?
陈国达最近热衷于研究中医以前中医的针灸术,他曾经看到过一本医书上有记载过这种气功结合针灸术的疗法,只是这种疗法早已失传了。
我不想浪费太多时间,就收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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