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的保洁进房间的时候,骆禹明整张脸都开始控制不住地泛红,只觉得自己像是被架在烧烤架上烘烤的鸭子。
这是温若深一早就通知给酒店的,毕竟昨晚他们已经把床单弄脏了,要不是太累了估计也不会将就着睡觉。
保洁阿姨熟练的拆床单,对于站在旁边的两个大男人视若无睹,她略显沧桑的脸上是一种习以为常的麻木感。
余光瞥见这两个大男人脖子上的吻痕,保洁阿姨不由得加快了动作,恨不得一秒钟就把床单换好赶紧溜走。
年轻就是好啊,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开放了。
保洁阿姨一边拆床单,一边在心里想着。
但是,骆禹明显然做不到视若无睹,他只要想到床单上的东西有可能被别人看见,他就觉得坐立不安。
伸手拉了拉温若深的手指,骆禹明羞赧地轻声问:“那个……能不能自己洗?”
手指灵活缠上,互相纠缠在一起,温若深哼笑着,明知故问道:“怕被她看到啊?”
抿了抿唇,骆禹明从温若深声的语气里听出了几分坏心思,不作答,转头将视线落在保洁阿姨手上。
那被弄脏的床单已经被保洁阿姨拆完装到桶里了,此刻保洁阿姨正在铺新的床单。
要是保洁阿姨有心,早就该看到了。
见状,他也不再纠结,反而拉住温若深的手,脸上红晕在消退,慢吞吞地说了句:“我饿了。”
温若深没再继续逗弄骆禹明,两人手拉着手就往酒店餐厅走去,打算先填饱肚子再去其他地方逛逛。
刚坐上椅子,温若深便立刻皱眉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骆禹明投去关切的目光,问:“温哥怎么了?”
温若深不轻不重地瞥了他一眼,揉了揉自己的腰,有种想要割掉屁股的冲动。
之前站着的时候还没觉得有什么,现在一坐下,那些难以言喻的酸痛感全都一股脑地涌了上来。
他缓了好一会才说:“……有点疼。”
“!”
闻言,骆禹明僵了一下,不好意思地咳嗽起来,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他抬起眼,漆黑的眼眸里盛满自责和迷茫,犹豫了一会,还是问道:“……那怎么办?我给你揉揉吗?”
温若深哑然失笑,“这倒不用,不是什么大事,休息几天就好了。”
虽然温若深觉得这点疼痛简直就是小儿科,因为比起痛还是酸胀更多,他自己清理的时候其实能够感觉出来。
但是,他确确实实有被爽到,也是他非缠着骆禹明继续的,怪不到骆禹明身上。
毕竟第一次开荤总得吃个尽兴嘛。
“要是很难受的话,以后我们就不要……”
骆禹明的话还没来及说完,就被温若深强硬打断:“不难受,一点都不难受。”
开玩笑,再让骆禹明说下去,他以后就没有性福生活了。
说来也奇怪,他外表冷冰冰的,极具攻击性,旁人见了他都要怀疑他是不是性冷淡,但是他偏偏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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