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样的话,证明那个张群生的确不简单,温若深也扫了一眼留了心。
安全时间过后,他们出现在了一个充满泰国特色的建筑房前。
一阵又一阵鼓乐声从房内传出来,周围门窗紧闭,连一只猫都无法溜进去。
大家出于谨慎只是先观察了周围环境,还没有人去敲门。
这栋住宅看起来就价值不菲,地段应该也是富人区,温若深观察了其他住宅的情况,在隔壁住宅二楼窗户看到一个一闪而过的人脸。
对方很警惕,温若深没来得及看清对方的脸。
不过,这么看起来隔壁那人好像行为有些反常?难道是知道些什么?
温若深收回目光,暂时敛下疑虑。
病殃殃的张群生拍了拍妹妹的肩膀,妹妹立刻带着开朗和善的笑意向前走。
“叩叩叩——”
年纪最小的张瑶瑶敲响了门,等待屋主人开门。
鼓乐声依旧没有停,众人等了一会有一个穿着管家服饰的老人打开了门。
老人双手合十,状似祷告地说:“你们终于来了,请进。”
老人像是专门等着他们的,说着一口地道的泰语,将八位玩家领进屋再关上门。
值得注意的是,这个老人是个瞎子,他看不见。
一进屋,就能感觉到屋内若有若无的诡异气息,周围的窗户是关死的,密闭不透风的环境显得很压抑。
大厅是坐着一堆敲响鼓乐的泰国人,他们的神情都是麻木淡然毫无情感的,齐齐坐成一排透着股压抑感。
不知道是他们见识得多了还是怎么,冷漠意味都要溢出来了。
“其他客人都在二楼,我眼睛不好就不送你们上面去了。”
幸好副本带了翻译,不然这泰语听起来还真是奇怪。
张瑶瑶开口问:“请问您在这工作了多久啦?”
“从帕拉卡小姐搬到这起,我就一直在了。”
也就是说,老人存在的时间和帕拉卡是同一时期的。
虽然老人的眼睛看不见,但是他的耳朵没有问题,也许他会听见些什么。
只不过目前不是一个好问问题的时候。
八人各怀鬼胎地上了二楼。
在二楼楼梯口站了一个打扮得体、看起来温柔知性又有些阴柔的年轻男人。
年轻男人发尾扎了个小圆揪,面上挂着温柔浅淡又疏离的笑容,似乎有些阴气过重的样子。
他也和老人一样双手合十地说道:“你们就是我妻子的朋友吧?
感谢你们能来参加我妻子的葬礼,还有朋友没有到齐,请你们等一等。”
年轻男人将他们领到一间已经坐了一些人的房间,不过他似乎还有事情,很快就离开了。
玩家们很快将目光聚集在房间其他人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