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着,“我知道。”
他很嫉妒骆禹明。
看着骆禹明如今幸福的样子,被温若深宠着的样子,他好嫉妒。
他觉得自己应该要用最恶毒的话语,就像小说里的恶毒男配一样,说一些可以破坏他们感情的话。
比如上一次的电话,温若深肯定不会告诉骆禹明他曾经接过自己的电话的。
那他们就会爆发矛盾,因为怀疑和猜忌会破坏一段感情。
但是啊,他想在温若深心里留一个好印象。
时承转身离开了,不过走了几步又折返回来带着浅笑说了一句:“其实我还挺羡慕你的,祝你们幸福。”
骆禹明没想到时承这样坦荡,一时间有些无措,觉得是不是自己误会了对方。
温若深却摸了摸他的头,“无需自责,我只在乎你是否开心。”
很长一段时间没见时承,时承好像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如果非要说是什么原因的话,温若深觉得时承好像抑郁复发了。
他现在这样不争不抢的模样变得有些不像以前了。
但是,温若深觉得自己没必要多管闲事,毕竟他从来不做无利可图的事情。
上一次时承打电话问他可不可以陪陪他,问他可不可以再次成为他的心理医生时,他拒绝了。
他能判断出来时承是因为承受不住崩溃了才会给他打电话的,这也是为什么他犹豫之后选择接电话的原因。
他知道时承为什么执着于找他,不仅是他足够了解时承,而且他也做了时承那么久的心理医生,哪怕是复发也该找他的。
可是,他觉得他已经不再是一名心理医生了。
他和自己的病人在一起,本来就不符合规定,不仅如此,他也知道和时承接触会让骆禹明不安甚至有可能会抑郁复发。
他不想让他敏感的小病人受伤。
“温哥,我觉得他……好像快死了。”
骆禹明是真的感觉到时承不同于正常人的味道,他身上有股死人味。
本来还没有那么浓郁的,但是在他转身离开之后,那股气息却突然变得很浓郁了。
那股死人味非常的不祥,似乎与某种邪术有关。
“乖乖是在关心他么?这样我会吃醋的。”
骆禹明慌张摆手,解释道:“没有没有,我只是觉得他很奇怪。”
他一边觉得时承有些可怜,一边又有些自责觉得自己是不是太小心眼了。
时承的大度显得他格局很小,他把时承当做假想情敌,时承却没把他放在眼里。
温若深拿过骆禹明手里的单子,凑到骆禹明耳边轻声问:“可以再叫我一声亲爱的么?”
“嗯?”
还没有反应过来的骆禹明愣了一下。
他的注意力很快从自责转移到了温若深身上。
他觉得这个称呼有些肉麻,支支吾吾的不太好意思说。
刚刚是他为了宣示主权才这么说的,现在让他再重复一遍,他还是觉得温哥叫起来比较顺口。
耳根子慢慢变得通红,这副羞涩不好意思的模样落到温若深眼里别有一番韵味。
他听话却又声若蚊蝇唤着:“……亲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