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这……那奴家谢过侯爷!”
谢氏差点咬碎了一口银牙,想说些什么,却只是伏在地上谢罪。
“府上不可无人打理,你们俩辛苦些,协助她看着点,别叫人觉着我堂堂侯府,竟然无人打理,闹出笑话可不好!”
江眠海又撇了一眼,谢氏,心中也是恼火,便是他和先夫人无甚感情,他的儿女,也要该有个侯府的样子!如今他已经算是轻饶了她了。
谢氏被盯得后脊发麻,伏在地上一动不动。
“这段时间,好好照顾你弟弟吧!”
江眠海盯了江瑜辰片刻,对着阿葳说道。
阿葳闻言,不动声色的握紧了江瑜辰的手,心里却冷笑连连。这是打算直接放弃就人了啊!
她面上却还是毫无波澜的回道。
“是,父亲!”
“好了,时候也不早了,都回去吧!”
江眠海点点头,扫了一眼众人,牵着刘氏的手头也不会的出了院子。
这期间不过是看了江瑜辰两眼,可见期在府中的地位。
江瑜辰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许是感觉到被自己亲生父亲抛弃了吧,阿葳想着。
待人院子里只有她和江瑜辰两人时,谢氏才狰狞的从地上爬起来:
“呵!你还真当自己是个东西呢?看看,到头来,你父亲不还是放弃给江瑜辰治病了?你们两条贱命,在这府中倒是糟蹋了!”
“糟不糟踏的,不需您费心,您还是管好你的人吧!万一哪天我不小心弄死了,可别怪我不提醒您!”
阿葳不在乎她说些什么,轻飘飘的丢下这句话,便牵着江瑜辰离开了。
气得谢氏砸了好几个花瓶,若不是江沉鱼拦了下来,估计慧盺院又要花许多银钱在添置物品上了:
“母亲别生气,气坏了身子,倒是得不偿失了!”
“且让她们乐着,我们如今身在暗处,寻着机会再伺机而动!”
江沉鱼脸色阴沉,从未有一刻,比现在想把江桂荏挫骨扬灰的想法浓烈。
谢氏发了会儿脾气,也冷静了下来。
“还是沉鱼懂事,如今母亲怕是老了,竟然没想到这些!”
“那如今便让她们嚣张些,对了,再过半月,宫中蕴贵妃娘娘不是要办席子吗?届时……”
她苍白的脸上又露出了许多狠厉,吓得江如雁缩了缩肩膀,得亏这是她母亲啊!
“母亲能想通这些,鱼儿也就无甚好担心的了,如今雁儿脸上的伤可能要养许久,我们且稍作休整!”
……
花园里,阿葳牵着江瑜辰的手,一路无言,她也不喜多言。
今天的月亮如同个弯钩一般,倒挂在天上,有些突兀的挤在密密麻麻的繁星中间。
没有皓月千里,地上却多了层有点泛白的雾气。
园子里不知道是什么花,如今正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没想到阿辰今日竟然这么勇敢,对父亲说了这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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