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卫卿卿不由分说的打断年糕的话,一脸肃色的吩咐她,“不可将此事告诉旁人,就是王爷也不可,记住了吗?”
卫卿卿觉得她的儿子像是被人绑架了,而这封借年糕之手送到她面前的信,则是一封勒索信,只是对方却没有言明要她拿什么来交换儿子!
想来对方想要的东西,见到她之后才会提出来吧!
卫卿卿为了儿子的安危,反复叮嘱年糕一定要守口如瓶,一直到年糕无奈的保证绝不会泄露此事,她才裹上披风悄悄的从角门离开王府。
信上写着让她到曾经呆过的南坪村见面,她出门寻了辆马车便一路朝南坪村奔去。
她自然知道自己独自前去怕是会遇到危险,也会陷入比较被动的局面,可她不敢拿刚出世孩儿的命去赌!
就像现代那些绑匪威胁家属不能报案,许多家属明明知道自己的力量不及训练有素的专业人士,但却还是选择不报案、独自前去缴纳赎金。
不过卫卿卿倒是隐约有一点把握——她觉得自己和儿子对绑匪很可能有用处,所以绑匪的目标并不是他们的性命。
只是绑匪要的到底是什么呢?
卫卿卿心思辗转间马车已行至南坪村。
她在村口下了马车,给了车夫一些银钱便让他离开了。
她一边慢慢走进村子里,一面警惕的四下打量,同时暗暗猜测写信之人约她来故地究竟有何用意?
她下意识的走到她曾住过的小院,停下脚步,若有所思的望着紧闭的大门——约她来南坪村的人显然对她的过往十分熟悉,那么他会在这个小院里等她吗?
卫卿卿心中正猜测着,紧闭的木门突然“吱呀”一声打开,一个熟悉的人影出现在卫卿卿面前,“阿卿,你终于来了。”
“是你!”卫卿卿瞳孔猛地一缩,望着赵启业的目光充满愤怒,“是你掳走我的孩儿对不对?!”
赵启业对卫卿卿的话却避而不答,只微微侧身对她做了一个“请”的动作,“这是你住过的地方,你不进来瞧瞧吗?那时我时常和季漓一起来找你玩……”
“你还记得屋檐下那个燕子窝吗?”赵启业微微仰头指了指屋檐一角,笑着说道:“我记得你说那个燕子窝用来藏银子最为妥当,非要逼着我拿梯子爬上去,把咱们一起挣的银子藏在那里!”
卫卿卿面无表情的看着赵启业,冷冷的说道:“我当然记得——那些银子最终全都和你一起消失不见了!”
赵启业当时不但将她卖给胖乡绅为妾,还将他们穿越过来后一起想点子挣的银钱全都卷走了!
卫卿卿这些年一直想不明白他突然要那么多钱究竟要做什么?
“阿卿,我是有苦衷的,”赵启业定定的望着卫卿卿,柔声替自己解释道:“我的苦衷你很快就会知晓了。”
“我已经说过一百遍了,我对你的苦衷没兴趣!”卫卿卿沉着脸同赵启业对峙,一字一句的对他说道:“赵启业,你若还有半分顾念我们之前曾经的情谊,就把我的儿子还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