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尘和萧贵妃出现在她梦里时,明明一个主动撩拨、想霸王硬上弓,一个心如止水、不为所动,怎么如今竟变得如何和谐,双方都主动得很?
也不怪卫卿卿第一时间联想都了尘和萧贵妃,毕竟六合塔第九层是了尘的禅房,且梦里他们就是在这间禅房里纠缠不休。
禅房里调情的话儿一句接一句的往外蹦,随便一句都能令人血脉喷张,连卫卿卿这个老江湖都听得忍不住脸红心跳、自叹不如!
她想起前头还站着一个赵凌熹,忍不住偷瞄了他一眼,却未在他脸上看到丝毫尴尬和难堪,只看到他那张惨白的脸阴沉如水,紧握成拳的双手竟微微颤抖!
这是气到几近失控的表现!
果然,下一刻紧闭的房门“轰”的一声被赵凌熹的掌风重重推开,力道大到让两扇门板一倒一歪!
禅房内鬼混的男女被这突发状况给吓呆了,一时竟忘记躲避、连衣裤也忘记穿上,场面一时香艳无比。
卫卿卿隐在赵凌熹身后,飞快的扫了那对男女一眼,见不是了尘和萧贵妃微微有些失望——她这个局外人一眼就看透他们早就暗生情愫,所以她其实挺盼着他们能好上的。
赵凌熹也毫不避讳的将那对男女打量了一遍,见那女人并不是他心心念念的那个人,一时间既欣喜又失望——喜的是和这个淫.僧颠鸾倒凤的女人不是她。
失望的是她并未被困在六合塔顶,他依旧没有找到她。
赵凌熹很快收敛心神,步伐沉重的踏入禅房,由最里面的床榻开始,一点一点的搜查。
那对光溜溜的男女颤抖着身子搂在一起,先前力气十足的僧人此刻面色苍白,说出来的话一丝底气都没,“你、你究竟是何人?竟敢擅闯开元寺禁地。”
“锦衣卫。”赵凌熹阴恻恻的吐出三个字。
僧人听了吓得跌坐在地上,和他鬼混的女人也搂着手臂瑟瑟发抖,他们想拣起地上的衣服蔽体、可手却怎么都不听使唤,只能继续光溜溜的发抖。
卫卿卿趴在门边,也不提袖子遮挡住脸、大大方方的往里看,一双美目滴溜溜的乱转,以最快的速度将禅房打量了一遍——床榻上没有挂帐子,塌上也没铺盖。
长案、木鱼、香炉以及蒲团上都积着厚厚一层灰。
这表明这间禅房已经许久未曾住人了。
她一脸失望,有心问那僧人几句却不知该如何开口——她想尽可能的避免和赵凌熹打交道,因此有些担心她若是询问僧人会引起赵凌熹的注意。
此时赵凌熹正一寸一寸的搜罗整间屋子,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他心细如尘,又有长年办案积累下来的经验,最是知道哪些地方能找到线索……果然,他很快弯腰,伸手从一处不起眼的缝隙里掏出一粒仅有米粒大小的珍珠。
他看到珍珠后神色巨变,眼底有激动情愫涌动——这是她那支銮金飞蝶掩鬓上的珍珠!
这颗米粒大的珍珠是做为眼睛嵌在飞蝶上,故而十分微小,不慎落地几乎难以寻到。
若不是赵凌熹心细,又重点寻了几个容易卡住珠子的角落和缝隙,也未必能寻到这粒如米粒般大小的珍珠。
他小心翼翼的将珍珠收好,一边继续寻找线索,一边问那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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