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把你的鞋子借我一用,”卫卿卿接了丫鬟的鞋后示意众人观察鞋底,“她们穿的都是建宁伯府统一制式的绣鞋,鞋面花纹、鞋底纹样、样式布料等全都一样,唯独鞋底因人而异、各有不同。”
众人仔细一看,果然发现那丫鬟穿的绣鞋和玉川穿的一模一样,再把两个鞋底并排在一起仔细比较,立刻证实了卫卿卿所言。
玉川见状立刻不再揪着这个问题不放,干脆利落的跳到下一个问题,“卫夫人言之有理,看来那泥地上的鞋印的确是奴婢的鞋子留下的。然而那也是贼人偷了奴婢的鞋去作恶,与奴婢无关!”
“倘若是别人穿了你的鞋作恶,那便会出现两种情形——鞋大脚小或鞋小脚大,几乎不可能完全合脚!”
“那么倘若是你的鞋大、她的脚小,那鞋印或掌内外两侧虚压明显,或后跟的落脚部位出现重跟;”
“倘若是你的鞋小、她的脚大,则或后跟重压面后缘与鞋印后边缘几近重合,或鞋印后跟重面小、鞋跟后边缘重压明显。”
“然而我仔细研究过泥地上留下的鞋印,上面所提到的情况都未曾出现,这证实鞋对穿鞋之人来说不大不小刚刚好!”
卫卿卿见玉川似乎还想再辩,径直使出杀手锏,“还有一个笨方法,就是你穿上鞋再去泥地上留下一个鞋印,我再用石膏粉将鞋印拓下来,届时前后两个鞋印一对比,真相自然也就浮出水面了!”
“不必了,是我,”玉川见事已至此再抵赖也无用,索性干脆利落的承认,“毒是我下的,是我想毒死你。”
“你是建宁伯府的人,”卫卿卿神色莫辨的看着玉川,“建宁伯府啊,那是我的娘家呢……莫非我娘家有人想让我死?可我许久未见过娘家人了呢!”
“此事是我一人所为,无人指使我,与我家七姑娘以及建宁伯府都无关!”玉川一口咬断自个儿与建宁伯府之间的联系,就连她伺候的主子也被她摘了出来。
“无关?”卫卿卿不置可否的轻笑了声,“我与你素不相识,你为何要毒杀我?”
“我一家都是伯府的老人,我父母当年被你父母冤死,”玉川面色平静的看着卫卿卿,一字一句的说道:“父债子偿,有机会借刀杀人将你毒死,我自然是求之不得!”
她说完“扑通”一声跪在她伺候的姑娘面前,重重的磕了三下头,“七姑娘,奴婢以后不能再伺候您了,您保重!”说完竟身子一歪倒地不起。
魏嬷嬷急忙上前查看,发现玉川竟已咬舌自尽了!
投毒之人畏罪自尽,这桩官司查到这里自然也就可以了结了。
孝端太后适时开口给这桩官司收尾,“事情既已真相大白,投毒之人也已畏罪自尽,此事便到此为止。”
舞阳郡主闻言面上一喜,心想总算是逃过一劫了,谁曾想孝端太后紧接着点了她,“舞阳,你心胸狭窄、行事冲动,一切事由皆因你生出害人之心而起,哀家罚你由‘郡主’降为‘县主’,并闭门禁足一月反思己过!”
“皇祖母……”舞阳郡主一听自己被降级,立刻就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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